上的药包都攥在手里,大声喊道:“来人,试药。”
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试金疮药的,反正没一会儿侍卫就回禀道:“回皇太孙,此药见血即止,寸许深的伤口也封得住,比军中的药物不知要强上多少倍,是难得的金疮之物。只不过四副药中有的敷了伤口发疼,有的却毫无感觉。”
朱瞻基转向曹阔:“是何原因?”
曹阔瞪着大眼睛:“医药乃济世救人之物,此药价值不菲,微臣不愿天下百姓明知有药而用不起,所以做了便宜的,用起来会疼;稍微贵那么一丢丢的,用起来不疼;还有贵一些的,活血生肌好的快;和非常贵的,不留疤痕的那种。”
“”回禀的侍卫感到特别蒙,这人的脑子和正常人的脑子不一样,店铺还没着落呢,销售的对象就划分好了,奇才也。
朱瞻基听后却是哈哈大笑:“此事还有谁知道?”
曹阔赶紧摇头:“没人知道,头一个就找的您。”
“嗯。”朱瞻基点点头,随后又问:“为何第一个找我呢,陈懋也非常赏识你,几次三番求皇爷爷将你调在他的营中。”
曹阔这回可是清楚的感觉到这小子绝对对自己有所图,只是不知道他养一个神箭手死侍到底想杀谁,精控自己的神情不发生任何变化,回道:“皇太孙对我好啊,我被富阳侯撞,皇太孙第一个为我鸣不平,咱们去打猎,皇太孙将大把的猎物送我,到现在还没吃完呢。”
朱瞻基听他一口一个皇太孙,心中极是高兴,连连称好:“好!好!好!此事谁也别说,我来操办。走,打猎去,这回你可要多多猎杀才是。”
有了太子府的支撑,琉璃和店铺的事再也不需曹阔要操心,一直到年关都和朱瞻基混在一起,两人整日里不在猎场就在万英楼,皇太孙带他打猎,他带皇太孙逛楼子。因为这事,负责给朱瞻基讲侍的右春坊中允戴纶还曾数次说教二人,然悔而不改之,气的戴纶奏本皇上。
朱棣也听说自己的孙子最近不务正业,但是自从他停了丹药以后就觉得浑身使不上劲,特别是晚上,常常是有心无力,于是暂且将奏本留下,打算一个人去把玩下自己的珍藏,换换心情。
可当朱棣走进多宝阁的时候,却发现本来荧光溢彩的琉璃贡品都没了,不由得去问身边的太监:“朕的斗彩花蝶琉璃瓶呢?”
答:“皇太孙来过。”
“朕的五色桃花琉璃盏呢?”
答:“皇太孙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