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草原上的人过节有生篝火的习惯,见到通明的火光,也先土干和白氏也加入其中,一家人就在院子里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春节是一年一度最隆重的日子,没有之一,除了走亲访友,京城的勋贵们之间也多有走动,年轻人更是三五扎堆饮酒作乐,曹阔因为短时间内几次在皇上面前露脸,自然也收到了一些请帖,当然也不乏一些对他的贬低之词,特别是他在百官宴上背诵**的诗词,就受到不少勋贵的冷嘲热讽,因为时下文人圈儿里流行的是八股文,那可是太祖皇帝定下的科考制度,所以对其他好的作品多有抨击,尤其是在李茂芳等人的刻意打压之下,**的大作并未在民间溅起水花儿。
曹阔乐的没人注意到他,也没有拿着请柬一一赴约,而是跑到米歇尔这里躲清闲,顺便问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想好没?什么时候把饥荒之匙拿出来?”
米歇尔躺在秀榻上懒得理他,忽然翻身问道:“你这么在意饥荒之匙,难道就不在乎你朋友的死活吗?”
曹阔被问的一愣:“我朋友,谁要死了?”
米歇尔见他好像不记得某些人了,于是一骨碌爬起来,将双只脚丫子盘起来,说道:“朱允炆和常宁啊,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这对兄妹现在过的可不怎么好,二百多号人窝在一个小山沟子里,每天早出晚归的也只是堪堪糊口而已。”
一听“朱允炆”三字曹阔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飞快来到窗边掀开一条缝,见附近没人他才放下心来,朱棣找他侄子找了二十多年了,米歇尔这厮不知深浅胡言乱语,这要是给人听到了准惹麻烦,不过还好,只要自己到在这里的时候,候婢女什么的都被清退了。
就在曹阔打算转身的时候,突然从窗缝里看到楼下的厅堂里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道人,那道人手执浮尘,身穿一件天青色道袍,脚步刚一迈进万英楼,一众世子、公爷就迎了上去,看样子对那道人相当遵从。
“水火煞长春先生,这货什么时候混京圈儿了?”曹阔心里犯嘀咕,不过他并不愿多事,于是关了窗继续同米歇尔打听朱允炆的现状。
“你那朋友现在居住在我的世界,不过他们没有合法身份,所以蜷缩在一个三不管的地界偷生,为了吃饭,只能劳作度日,不过当地局势比较混乱,他们作为下等人,是很难过的。”米歇尔道。
通过米歇尔的诉说,曹阔了解到朱允炆等人现在藏身地下世界,由于他们都是被初拥的,身体强度无法与原住民相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