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看了一会儿道:“赛大人,我先让她们停下来,还请大人莫要伤了她们。”
赛哈智疑惑的看了曹阔一眼,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只见曹阔快步走进二女必经的一间房屋内,赶在二女再次经过的时候,对着屋脊连发六箭,每一箭的箭簇都在突出屋脊一寸的地方停住,刚好是米歇尔和程徽音即将落脚又无法变向的位置。
二女正自追逐,突然发现脚下有箭窜出,箭箭封死她们的去路,吓得急忙闪避,好在那箭并没有透瓦而出,这才有惊无险。
程徽音知道有高手来了,双脚一横躲过第一支箭,顺势一个滑铲铲断其余两支箭,然后矗立在屋脊之上。
米歇尔没有程徽音的身法,一脚斜踏在瓦片上,然后纵身一个前滚翻随即站起,落在程徽音两丈之外。
而焦头烂额的锦衣卫们顿时将殿宇下面围了个水泄不通,无数刀枪剑戟布满了院落四周。
曹阔挤出人群,再次回到赛哈智跟前,看着屋脊上两个仙子一般的女人,心里满是挫败感,感叹自己小心翼翼这么长时间,最终还是被人揪了出来。
程徽音此时已是汗流浃背,可对脚下的锦衣卫仍视而不见,缓缓抽出满是缺口的问情剑指向米歇尔:“你果然还是贼心不死,一直盯着他,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们不再步入大明一步!”
米歇尔也是被追的满腔怒火,指着曹阔道:“你们不是说他死了吗?是你们诓骗我在先。”
程徽音不理,反而道:“你若不来大明,焉知他还活着”
曹阔见这样的争辩没有结果,说不定还能将自己的事抖落出来,便指着二人悄悄对赛哈智道:“指挥使大人,她们是来寻下官的,前面那个蒙面的是在下儿时的玩伴,另一个蒙面的是太子府药坊的药材商,没有他们家的硫磺和硝石,咱们的金疮药可做不成的,事关前线战事,还望大人通融。”
赛哈智疑惑的看着曹阔,突然恍然大悟,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贤弟,白天的事我们都知道啦。你还是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娶一房厉害的媳妇儿是件多么糟心的事儿。你这还惹了一双,老哥和你说句实话,这绝对不是齐人之福。”
曹阔被说的莫名其妙:“白天?白天怎么了?”
有锦衣卫凑过来:“大人,不是俩是仨,白日里将那个妖娆的女人赶出忠勇王府的是忠永王的侄女,属下看咱们骁骑尉这回可真成了香饽饽啦。”
“多嘴,忠永王的亲眷你也敢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