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鄙观的道童吓晕过去好几个,后来又有一些人闯了进来,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没什么发现才拿了他手里的经卷离开了。”道士和盘托出。
“敲钟?你们几时敲钟?”
一直凝思苦想的单、程二人与道士对道观敲钟文化进行了深度探讨,然而曹阔却是满目晶莹,他终于知道廖矮子要说什么了,起身离开道观。
程徽音见状紧追不舍:“师父,你是不是已经知晓答案了,廖矮子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徒儿也想知道。”
“是武当。”曹阔没有回身。
“武当?”程徽音不解。
“撕下的那页经卷无字,无字即为纸张本身,就是纸,而最后一页又代表止,所以是一个‘止’字,插在桌案上的法器不是大枪而是戈,左‘止’右‘戈’即为‘武’字,钟响为‘当’,他是告诉我要找的东西在武当,要知道矮子识字有限,能想出这种办法已经是他的极致了。也怪我,其实早该想到了,宫里的九宫八卦阵就是武当山的,当年李道宗就进过宫,肯定是武当山无疑了。”
曹阔站定,娓娓道来,而后又掏出血玉放在单云锦手里,说道:“这是我从沙海浮城带出来的为数不多几样东西之一,就是想着你们两个可别为了一句誓言耽误终身。徽音你知道一些那胡姬的事,所以今后我是要随她去的,所以你们两个再替我办最后一件事情。”
“请楼主吩咐。”单云锦拿到血玉之后有些激动。
曹阔点点头道:“你随黄泉去关外把她大师兄的坟迁回来,我在海笑的墓里留了几样东西,一并取回来。”
提起高潮,程徽音就止不住眼泪:“师父,纵然有血玉我也是不会嫁给他的,咱们那么多兄弟,没有一个因为你不在了而背叛六合楼的。二爷一家隐居北川河;三姑娘造反,六嫂撇了家业陪她;左手夫妇回陵川冶铁,洪九夫妻在长洲开店,伍诚夫妇藏身军中,熊相南、夏胖子小丹河打鱼,就连小姑奶奶和耿少雄都男耕女织,除了倭女不知所踪,只他一人投了锦衣卫,你叫我如何信他。”
曹阔吐一口气,慢慢抹去小徒儿的眼泪:“浑说一气,你在六合楼才呆了几天?你说的这些云锦何尝不知道,可你看锦衣卫去拿谁了,大家不都好好的吗?云锦还是自己人。他这条路是八荒迟悔给他选的,其中缘由我比你清楚,别孩子气。”
“我不会跟一个不讲忠义的人过一辈子。”程徽音突然抱住曹阔大哭,倒是把两个男人弄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