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闻。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还夹杂着腐肉和不知什么化学混合物产生的刺鼻气味，直往鼻子里钻。
对林凡这样嗅觉敏锐的人来说，本就是一种痛苦。她都尽量减缓呼吸，减少气味的摄入。却没想到熬狠竟然大口呼吸起来。
旁的不说，就这份豁得出去，也足够人钦佩了。
“这边，他们进去又出来了，大几率安全。”熬狠很快爬起来，对林凡道。
“说得跟你看到了似的。”凌逸尘自知道熬狠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之后，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时不时会找机会不轻不重地挖苦一下。
“我没看到，”熬狠笑着跟林凡解释，“但那三个人的味道我刚才记住了。在这两个通道上，都有他们两次经过的残留。”
他指的其中一条路就是他们刚出来的岔口，接着又指向另外两条：“那两条只有一次经过的残留，有一条应该是他们的来路，另一个是刚进去，还没出来。”
“那两个没有味道，显然是还没进去。所以我们走这里，他们已经查验过的地方，理应是最安全的。”
林凡看着熬狠的笑脸点头：“那就走这边。”
熬狠目前跟他们在一条船上，暂时没有坑害他们的必要。
熬狠笑得见眉不见眼，快几步走到林凡前身：“我在前面带路。”
凌逸尘翻了个白眼，握着断霄剑快步跟了上去。
杜星宇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异常，在黑暗笼罩前，闪身而去。
这处岔口似乎没有什么杂乱的声音，腐臭的味道也没有那么重，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烈的草药味。
越往里走，越安静，血腥味越淡。
“终于舒服些了。”凌逸尘大大松了一口气，却看到前面的林凡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
林凡手里的光亮了些，光晕照亮前方不远的岩壁上面密密麻麻的凹凸
“那是”凌逸尘不确定地皱眉。
熬狠却看得分明。
“人骨。”
又到一年高考季。
祝所有的高考学子们，考的都会，答的都对。
考出理想成绩，奔向下一段旅程。
奥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