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
“你们遭别人冷眼看待吗?”
“对,有人很长舌,遇到我们走过去就说我儿子很可疑,根本像在说是我儿子干的。”
“命案发生那晚,也就是这个月八号晚上,您的儿子在家吗?”
“这个嘛”
老太婆歪着皱巴巴的脸,没有给予明确的回应。
“我不记得了。他有时候会在家,有时候会和朋友出外,或是夜里去钓鱼。那天晚上的详情请你直接问我儿子吧。”
“好的,我去问看看。请问您的儿子在哪呢?”
“他在公司。”
“哪里的公司?”
“嗯,是一家五金公司,在云津。”
“云津?”
“对,在云津。从这里搭上行列车,只要六站就会到了。”
“原来如此,那我赶快过去看看吧。如果他是清白的话,请不要太担心。”田春达说道。
田春达先到了贺春的老家。
微暗的店里站了个系围裙的三十岁男子,他无意中抬头时,正好对上警官的眼睛。一瞥就知道他是曾经来取走贺春遗骨的贺春哥哥。对方好像也对着田春达的脸笑了,虽然他还露出了是不是认错人的表情,不过才一瞬间,两人同时对着彼此露出微笑。
“哎呀,这不是警官先生吗?那时候真是多亏您关照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不不不,案子还在调查中。为了调查所以来这里的。”田春达说道。
“哎呀,您大老远来这里真辛苦。要是能早点查到犯人是谁,我想被杀害的妹妹也能瞑目了。”
“我们会尽力努力的。”
都已经过了三周,却连一点成果都提不出来,让田春达只好说些辩解的话。贺良一边慰劳着刑警的辛劳,一边亲切地拿来木凳请他坐下。田春达从压扁的口袋掏出最后一根烟,酒店的主人马上拿火柴帮他点烟。红色的火焰后浮现了被太阳晒黑的脸,随即就消失了。那张脸上有着和被杀害的贺春很相似的严厉眼睛。
田春达问贺春哥哥有没有什么犯人的线索。
“线索吗?嗯,我想的虽然不能非常肯定,不过我觉得是以前和妹妹有婚约的乔祥。虽然我妹妹的做法或许是单方面的不顾对方,可是那也没必要非杀了她不可吧。不管别人说什么,我相信是乔祥干的。”
乔祥如果是犯人的话,那就可以想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