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样你懂了吗?”
“嗯。”
“我只是内衣被拉破而已,并没有其它的损伤。可是,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就会影响到我的家人。我甚至没对我老家的父母提过。”
“不,你担心这件事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我也和你约定,不会泄露出去的。”
“当时多亏师父赶过来。虽然我讨厌经过这种地方,不过从车站要回我公寓,走寺庙后面是快捷方式。但是竟然被记在日记上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很害羞地补上这句话。说话的方式让人意识到她是女人,很娇媚的样子。
不久后僧人单手拿着日记出来了。他在檐廊上,翻开夹有书签的那页。
“刑警先生,在这里。九月八号的晚上,约十一点半左右。还有小姐,你也要小心才行啊。毕竟这个世道很不宁静,而且你又长得这么漂亮。”
乔祥不在场证明有消防队员和同事的证词,所以是很明白的事实。现在沈晓春的不在场证明又由僧人的证词成立了,这真是个打击。田春达手足无措地伫立在细雨中,寒意一点一滴地从淋湿的鞋子爬到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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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郝东刑警正在向胡信义的大学同学马明进行调查。
“我和胡信义是同时从南光医大毕业的。不过因为是不同中学毕业的学生,而且他是专攻外科,我则是眼科,所以虽说是同届,关系也不是多亲近。”马明说。
马明医生点燃一根香烟后又接着说:“胡信义也是金泽出生的人,毕业后就接着在南光市上班了,所以也没机会和我这个回来金泽上班的人见面。我们连贺年卡也没互相寄过。”
郝东点头并等他继续说。
“不过这个月初,有个男同学问我,好久不见的胡信义要回金泽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啊?那个人也是南光医大同届毕业的朋友,名叫任正夫。我跟他交情不错,所以也没想太多,觉得拒绝也不太对,就答应他了。然后这个月八号晚上,也就是沙滩发生案件那天,到了任家跟胡信义见面,一起吃饭。”
郝东默默点点头。
“我看了日记,那是二十一号的事情,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忽然来我这,要求我和他见面。我想会是什么事呢,结果是来追问八号那天晚上的事。话题虽然净是在讲关于胡信义的事,但是他却从所有的角度针对同一点追查,那一点就是我们待在任正夫家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