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我说对了吧?”赵川眯眼笑着说。
李玉芝听着他俩的对话,眼前浮现出他们打赌的情景。石娅曾肯定史同是因为失恋而忧郁,赵川说史同是因为其它事情,并且打了赌,如果石娅赢了就得到一万元——
“是我输了吧。”石娅说,“昨晚,我忽然想喝酒,下楼来到酒吧间,看见他一个人正自斟自饮喝闷酒。我和他东拉西扯地聊了好一会儿,从他的话语来看,他不像是为女人而苦恼。”
“史同没说他为什么而苦恼吗?”赵川关切地问道。这也许是出自旅馆主人对客人的好意吧。
“不知道。可能他在南光干了什么坏事,逃到这儿来的。这儿很安全嘛。”
“那种人一天到头哭丧着脸,就像谁欠他的钱似的。哼,他爱怎样就怎样,多余管他。”田路皱着眉头说。
李玉芝听了田路那种不近人情的话,心想这个人准是大家常说的那种尽作缺德事的出租汽车司机。在餐桌上插登山刀的,说不定就是他。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插上的地方,那里清晰地留有一个楔形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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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早饭,大家休息了片刻。屋外已雪止风停,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了微弱的阳光。
赵川说。“滑雪的人请报名,我准备滑雪板和靴子等。”
李玉芝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运动衣。她下楼时,其他人已都换好衣服集合了。田路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他说是忘记带来了,只得借用旅馆的。
“哼,忘记带了?准是自己没有,没脸说罢了。”李玉芝凑到沈克的耳边嘀咕道。
“看来你很讨厌他。”沈克笑呵呵地问李玉芝。
“他那副德行,能讨人喜欢?”李玉芝说这话的时候,把嗓门儿稍微提高一些。只有史同仍然闷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参加滑雪的行列。
“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滑一滑雪就会好一些嘛。”赵川不无遗憾地说。
石娅也许为了卖弄,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把他叫来。”说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跑上了楼。
然而,她很快扫兴地回来了,故意矫揉做作地叹了一口长气。“唉——瞎子点灯白费蜡。门从里面反锁着,怎么按铃也不回答。”
“真他娘的古怪!”田路大剌剌地骂了一句,“让他一个人待着去吧。”
“他会不会又服了安眠药?”李玉芝担心地问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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