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数字不符呢。”沈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伍然笑道:“你这是读推理小说太多了的缘故吧,”沈克也苦笑起来,“不过,丢失的靶瓶哪儿去了呢?”
他们三个人又四处找了一遍,那只靶瓶仍然不见踪影。无可奈何,只好用八靶瓶进行游戏了。李玉芝总想找个机会把田路的事情告诉伍然,征询他的意见,但又怕万一自己和沈克的判断错误,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一旦从伍然口里传到田路的耳朵里,田路必定勃然大怒,准会引起一场大的纠葛。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中午时分,雪终于停止了,太阳从灰色的云彩后边探出头来。
田路一个人提前吃完午饭,雄赳赳地挺起胸膛。“我滑雪去k镇啦,再见吧!”
石娅说,“好好滑呀!”说完还轻轻地吻了吻田路的脸。
李玉芝他们簇拥着田路,走进放着滑雪板的干燥室。
然而,就在那瞬间,大家都目瞪口呆了。滑雪板被残酷地折断了,似乎对滑雪板有着刻骨的仇恨,滑雪板都被折成四段。
“谁干的这种事?”赵川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管挤出来的。
田路抓起一块碎片,狠狠地朝墙壁掷去。“这怎么能去k镇!”他发疯似地喊着。
李玉芝和沈克吃惊地互相观望着。
“我们到底怎么办?”
“我们被禁锢在这个旅馆里了。”沈克瞧着一块块滑雪板的残骸嘟哝地说,“电话不通,雪地车坏了,滑雪板也不能用了,我们都被封在‘雪花山庄’这个罐头里了。”
“谁干的这种缺德事情?”
“不知道。但是,有人企图把我们困在这幢旅馆里。”
“是谁?是谁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李玉芝的叫声越来越高了。
沈克慌忙制止住她这种悲鸣似的喊叫。李玉芝不吱声了,可是默默地啜泣起来。沈克把她领出干燥室,扶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别哭嘛。哭有什么用?”
李玉芝大声抽泣了两三下,抬起满面泪痕的脸。“不来这儿就好了。”
“是啊,不过已经来啦。”
“我们怎么办?”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食物够吃一个星期。这期间总会有办法与k镇联系上的,所以最好不要过于悲观。”
“总会有办法,什么办法?”
“21世纪的世界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