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愧对你家大人么?”
一听这话,李秘就看出魏思温的为人了。
就这么个情商,多次被贬已经是轻的了,没死在朝堂上已经算是万幸。
秦藏器却也不恼,呵呵笑道:“当年发愿要涤荡朝堂的监察御史魏思温,如今不也在这乌烟瘴气之地制药炼丹么,这叫什么?”
秦藏器转头看向李秘,李秘随口说道:“这叫乌龟不笑鳖,都在泥里歇。”
话一开口,李秘不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也不知为何,在秦藏器身边,李秘仿佛加了个说俏皮话的被动技能。
魏思温呵了一声:“既然都这样了,没必要来叙旧吧?”
秦藏器摇头,神色凝重:“不是叙旧,只是想问你,既然救下白铁余的族人,又教他们炼丹,为何要狠心毒死他们灭口。”
李秘在一旁听着,也是恨不得竖起大拇指来。
这秦藏器还真他娘是个人才,别的不说,当头就给你扣个大帽子再说,省得拐弯抹角,先把你拉下水,魏思温必然要辩白。
若照着寒暄的套路,以魏思温的态度,必然不肯说实话。
眼下先“栽赃”,泼你一瓢脏水,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自然也就什么都吐出来了。
然而魏思温果然不是好对付的,呵呵笑道:“秦藏器,多年不见,你这嘴皮子倒是厉害了,歪心思也多,可惜啊,你栽赃不到老夫的头上,老夫与这事没有半点干系,我连佛陀洞在哪儿都不知道。”
秦藏器也笑了:“佛陀洞的毒杀案,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而且被灭口的是白铁余族人,这个情报也从未外传,你个无品无阶的炼丹人,怎么知道这个事?”
魏思温到底是嫩了,一开口就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