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李宗臣这样的“耿直”之人,他不可能轻易得罪上官婉儿,只是将矛头指向了李秘。
“李秘,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来蒙蔽上官待诏,但你凭空污人清白,差点害得本官都信了,如今搜不出证据来,杨某如何都要给我将作监讨要一个说法!”
杨务廉和李宗臣不反扑也就罢了,如今反咬一口,李秘更加笃定,这家伙绝非表面那么忠厚老实。
李秘几乎可以断定这家伙就是制酸之人,可没有证据,一切推论都白搭。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可能交给别人来储藏,更不可能藏在什么深山老林,因为最终用在了长生殿里头。
这意味着,他必须尽量缩短运输的距离,所以酸液一定会藏在附近。
可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李秘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上官婉儿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她的眼神仿佛就再说,都是你李秘挑的头,现在人家要追究,你却要装死,难不成还要我堂堂待诏来应付?
“李秘,说话!”
“没有本事就被在这里鸱鸮弄舌,事到临头又当缩头乌龟!”
上官婉儿终于是拿出了女宰相的气魄和威严,朝李秘一番呵斥。
然而就是这一番呵斥,却是打断了李秘的思绪,将李秘从沉思之中强行拉扯了出来。
“我二郎读书少,敢问待诏什么是鸱鸮弄舌?”
思路被打断,李秘也很是不爽。
“说你没本事还逞能,似鸟儿一般学舌,还硬要逞能呢,用你的话该怎么说?”
秦藏器突然解释一句,李秘又被激活了被动说俏皮话的天赋。
“那就是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呗”
这话音刚落,李秘如遭雷击,猛然抓住了些什么,仿佛拨云见月一般,豁然开朗。
“难怪这么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