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说的营团番号写在了右边。zw.ćőm
如此一对比,就能将所有营团全都排列组合出来。
有了这些,便只剩下挨个尝试,此时才算真正进入穷举的程序。
定襄军的营团番号很多,李秘本还担心要尝试很长时间,谁知道才试到了第四个,便听得咔嗒一声脆响,手里的谬筒轻微震动了一下。
“居然还有机关!”
此时谬筒的前端弹出一个锁芯一样的圆柱体,圆柱头部平整,上面刻着一个龙雀一样的图案,凹槽里还残留着朱红色的印泥。
好家伙,这谬筒居然还能当印钤来使用!
“是灰鹊营的人!我知道了!”
陈玄礼心头大喜,取了谬筒过去一看:“灰鹊营是定襄军第四团,这里对应的是甲旅甲队第三火!”
照着大唐军制,十人一火,五火为一队,两队为一旅,两旅为一团,六个团则是一个折冲府的兵力。
李秘对军制不熟悉,对定襄军的编制和诸多番号更是陌生,但陈玄礼崇拜军神李靖,对定襄军更是了如指掌,当下就得出了答案来。
“二郎你真厉害!”
陈玄礼忍不住夸赞了起来。
但李秘却心虚得很,因为所有的信息都是陈玄礼提供的,他只是做了个整合,提供了一个解密思路和方法,仅此而已。
就算文字组合需要考虑实际意义,但文言文的特质就是用最少的字,表达最丰富的意思。
或许李秘读起来没有意义,但并不代表真的没有意义。
认真组合起来,说不定排列组合的数量要远超李秘的想象。
也亏得运气好,只是尝试了几次就成了,算是侥幸了。
有了具体的番号,陈玄礼便能回想到阴符机里的相关暗语,这个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将谬筒收了起来,陈玄礼与阿兜和扈从将游哨的尸体藏了起来。
几个人围坐在小火堆边上,烤着肉脯和大饼,补充了些体力。
也过不得多久,第二轮巡逻的游哨果然就摸了过来,听得动静,几个人赶忙将铁面甲给戴了起来。
这些游哨实在太过谨慎,每个人都戴着铁面甲,如此一来,下班之后,你都未必认得出自己的队友是谁。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缜密,这个兵工厂窝点才能经营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
巡逻的游哨虽然分辨了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