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秘坐在马背上,双手抱着女将的腰肢,声音随着马匹颠簸而发颤。
女将羞红了脸,也不知是因为被李秘从后头抱着,还是因为刚才李秘让她赔偿那扇门的钱。
不过她也早有这样的觉悟。
因为李秘不会骑马,公主才让她来接李秘,两人同乘一马,这种姿势自是避免不了。
但也不知李秘故意惩罚她还是如何,放在腰肢上的手,并不是很老实。
强忍着李秘的毛手毛脚,女将回答道:
“禀告府令,殿下已经知道府令家发生之事,今早亲自去过问,整个永安坊乌烟瘴气,污水横流,臭不可闻,街坊们纷纷围攻那两处粪粪坊”
“双方打了起来,河内郡王武懿宗领了禁军入坊,将在场的一百多街坊全都抓了起来!”
“殿下自是与他理论,但但河内王根本就不给面子”
女将越说越是没底气。
李秘听完事情经过,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将谨记太平公主的吩咐,一路上快马加鞭,李秘只能死死抱着她。
越是这般,她就越是加快速度,也是希望赶紧结束这段尴尬羞臊的旅程。
到得永安坊来,李秘拍了拍她的大腿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进去。”
女将也是如蒙大赦,毕竟让人看到他们同乘一马也不好。
李秘见得她脸色通红,便朝她道:“虽然事情紧急,但该有的礼貌要有,撞了人家的门,我让你赔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要不服。”
“奴婢不敢”
女将嘴上虽然这般说,但脸色仍旧没缓和多少。
李秘到底是没忍住,朝她解释道:“不是惩罚你,也不是轻薄你,是我不会骑马,你又跑太快,而且我屁股上的伤口没好利索,若不抓紧,早摔下马背了,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女将微微一愕,而后露出了恭敬的神色来:“奴婢明白!”
她是太平公主的心腹,见过太多大富大贵之人。
以李秘现在的身份地位,得太平公主如此倚重,他又是邑士们名符其实的上司,李秘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但他到底是顾及自己的心里想法,可谓公私分明,赏罚分明,比蛮不讲理的太平公主要更令人舒服。
李秘解释了一番,放眼看去,此时永安坊里头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