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朝堂上受了不少委屈,但这件事会让我掉脑袋,你可别怪我。”
李秘用力抽了一大口,将烟屁股丢掉,便朝陈玄礼道:“把门板拆下来。”
陈玄礼照着李秘的吩咐,拆下一块门板,如同杀猪案一样,却是一头高一头低,将诚惠头下脚上地绑在了上面。
诚惠和尚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却是冷笑道:“李秘,我还当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这般平庸,便是抽筋扒皮,老僧我但凡吐出半个字来,都算我输!”
太平公主也朝李秘低声道:“二郎,我见过这一类人,寻常刑讯对他们无用,他既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又岂肯开口”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变成索元礼来俊臣那样的酷吏”
太平公主这是在试探。
她之所以喜欢李秘,就是因为李秘从不随波逐流。
他不是薛怀义张昌宗,更不是索元礼来俊臣,他也不是狄仁杰张柬之。
李秘是个极其有趣的人,他神秘莫测,他有趣多变,他足智多谋。
如果李秘变成了索元礼来俊臣这样的人物,就等同于同流合污,再不是原来那个李秘了。
太平公主确实在试探,但也出于担忧。
李秘可没想那么多,朝太平公主道:“太平,你多虑了,我不会是索元礼,也不是来俊臣。”
“如果我真要做酷吏,会比他们更残酷!”
李秘最后一句话,也让太平公主心头一跳。
不过,有如此魄力,才是她喜欢李秘的原因,不是么?
李秘也不再啰嗦,将诚惠和尚的僧衣割下一块来,盖住了他的脸,便从水池里拎来一桶水。
“往他脸上倒水,不要断流,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停手。”
陈玄礼也是一头雾水:“就这么简单?”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刑讯方式,在他看来,就算直接往脸上淋水,也不可能带来什么伤害。
更何况脸上还盖着一块布,这连给诚惠和尚挠痒都不如。
其实这也与他们的生活条件有关。
古时之人很少洗澡,所以朝廷放假也叫休沐,顾名思义,就是休息洗澡。
朝廷官员都要专门利用放假的时间来洗澡,寻常百姓洗澡的频率也就可想而知了。
而古时之人为了节约水资源,尤其他们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