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花笼裙,她只是轻轻一拉,堪堪遮盖住下腹。
李秘热血上头,更是不敢看。
他没来由想起了一个老笑话。
说是妻子给离家的丈夫寄了一条被子,没多久丈夫就寄信回来,信上却只有“由甲申”三个字。
妻子不解,就问了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是个文化人,笑着解释说:“这被子太短,盖住脑袋就盖不住脚,盖住了脚就盖不住脑袋,盖住了身子,脑袋和脚都露在外面了。”
或许是想起了这个笑话,又或许离得近了,少了一份神秘感,李秘竟有些平静了下来。
“信口胡诌罢了,我也不知哪里听来的,让仙子见笑了。”
然而金允秋却摇了摇头,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李秘,仿佛要将李秘吃掉一般。
“这阙词乃是尹希声求见我之时,给梅右仙写的,大唐盛行诗赋,词作却是甚少,二郎却没有半点讶异生疏。”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阙词应该是出自二郎的手笔才对吧?”
“早听说二郎给宋芝芝等佳人都写过诗,也写过词,却是不知二郎为何要假扮成一个老头子来见我?”
提到这一茬,金允秋算是真正打起了明牌。
适才得了片刻平静的李秘,总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抛开了所有的私心杂念和浮想联翩,即便眼前的诱惑再大,那也是带刺的玫瑰,艳丽的毒草。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这女人固是勾心摄魄的尤物,但同样也是夺命追魂的女魔啊!
她分明已经识破了李秘的伪装,却仍旧让李秘来赴约,这说明她早已做好了准备,李秘稍有不慎,今夜可就是最后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