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也不急于一时。”
“何况岭上荆密布,就是有人来此,也瞧不得岭上情况,不如就在此地待些时日,咱们论道品诗,也算雅事。”
说着忙又是给自己这伙人一一介绍起道:“霜姿者号孤直公,绿鬓者号凌空子,虚心者号拂云叟,老拙号曰劲节十八公。”
别看这几个又是公,又是子,都端着个类似圣人的名字,实际上只是年岁大的树精而已。
“年岁大...”
“对了!这几个老树精,活了说不得几千年,也不知道对于封神的事情熟悉不熟悉,说不得还能问些事来。”
“这打听昔日的事情,总归也不算起叛逆之心吧?”
彭浑天吃进了毒药,当下正是有些执念了,竟然还指望这荆棘岭的树精了。
只是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却按不下了,当下彭浑天便问道:“不知四翁尊寿几何?”
劲节十八公笑道:“正是千年约有余,苍然贞秀自如如。堪怜雨露生成力,借得乾坤造化机。万壑风烟惟我盛,四时洒落让吾疏。盖张翠影留仙客,博弈调琴讲道书。”
好家伙。
这不过问个年岁,那松树精就蹦出一首诗词来。
倒也不知是临时想来的,还是早就准备好了,虽是来应的。
彭浑天觉着对于这些闲着蛋疼的千年老妖怪来说,很有可能就是后者了。
不过既然有千岁,那说不得还真知道一些千年前的事情。
毕竟封神一战,石破惊天,如何能忘?
当下便道:“四位仙翁,俱享高寿,劲节翁又千岁余矣。高年得道,丰采清奇。”
“正好...我这有一些往事欲问,只不知仙翁可记得?”
十八公听得稍许有些诧异。
他倒是没想到,还有人来找自己问起往事来的。
便又道:“并竹寻泉,和云种树,唤做真闲客,此心闲处,不应长藉邱壑。休说往事皆非,而今云是,且把清尊酌!”
如此说着,却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清酒,拉着彭浑天就要坐下。
彭浑天眼看是没法了。
这些树精...也不知是不是憋疯了,一口一句诗词,根本就不带停的。
彭浑天无奈,只得跟着坐下。
心里暗道看着这些树精的脾气,不满足他们的胃口是不成了,可自己胸中却又只有那点墨水,该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