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你拿着看上什么就给自己买点什么。”
给完了银票,黄药师一想不对劲儿,自家的徒弟,连云山也太不照顾了,谢长青那小子也不地道,明摆着是交给他照顾,怎么能让自个儿徒弟连份像样的礼都送不出来。
于是黄药师就这么想歪了。黄药师觉得这样不对啊,自然就带着阿容去讨要新年礼了,黄药师这人的变态名号总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总是有些因由的。人一到主山,直接就进长青园里,跟人谢长青说:“这过年节的,总不能看着她两手空空,你看着给。”
正和姚承邺说话的谢长青愣了愣神,然后直笑,看着黄药师身后的阿容露着怯怯灿灿容色,仿佛在撇清跟她没关系一样的表情。就只觉得今年的春景真是好:“是,这过年节的,不能看着她空手。”
说着谢长青随意看了看,徐少南这时候凑了上来说:“爷,前些日子大公主给了您串沧珠,不如送给盛药女如何?”
沧珠一颗值千金,在街面上有市无价的贡珠,阿容看着那串珠子被拿出来递到自己手上,左右也不明白好在哪里,就是大些圆些而已。拍成珍珠粉敷脸是肯定很好的,这东西在中医来说定心安神,但大小是随意的。
其实阿容更乐意收银票,这东西公主赏的,不能出手:“谢过公子。”
打劫完谢长青还不够,连带着姚承邺也被盯上了,黄药师的意思是,咱行医天下有几个没受咱泽被的,眼下咱徒弟处境不好,你们得照顾。
黄药师这人吧,自个儿没缺过吃穿花用,但是还知道疾苦,所以当即决定,不但是姚承邺,他得领着阿容把所有的药师都拜一遍,非给自家徒弟挣些儿家底不可,要不然出去,那不是丢人嘛。
头一名拜访的就是离主山最近的钟药师,连云山的两名女药师之一,钟药师老远地见了黄药师来,那肯里也分不清是神采还是怨恨,总是是一看了就让人觉得有jq的眼神。
“哟,大年节的您怎么还记起来瞧我来了。”这小语气幽怨得,阿容在旁边听了低着头直憋不住地笑,直到笑得有些抽了也还是觉得可乐。
“阿容,来见过钟药师。”黄药师压根就是一木头,他自个儿说得没错,他这辈子啥都懂。就是不懂女人,所以他更闹不明白眼前是什么个状况。
其实吧,阿容特想提醒一句来着,可眼下不是时机啊,于是只好在一旁默默地不作声。行过礼后,钟药师倒是极有先见之明地从手上退下来一药玉镯子给阿容,压根不待黄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