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
终于闹明白了原因,阿容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放下了块大石头,而谢长青也得了清闲,两人踱着步子往回走,也不骑马也不坐车,一路在山风里慢慢行来。
半道儿上遇了姚承邺,正火急火燎地赶过来:“长青,声声总算找着你们俩儿了,快看看我这脉象,我怎么摸着这么奇怪。声声,你可得对我负责,自打你换了方子后,我就觉得这药不对,越吃感觉越怪。”
这番话把阿容吓了一大跳,仔细一回想又确定自己没用错药,连忙拽了姚随邺的手腕切在了脉上。细细查看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瞪了眼一路嚷来的姚承邺说:“你这感觉是对的,这药也是对的,积年旧疾好起来自然是有感觉的。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呼吸更绵长,睡得更踏实?”
只见姚承邺想了想后点了头,说道:“你不说我还没这感觉,你一说我倒真觉出来了,这几天一觉睡下去都不带起夜的。”
敢情从前老起夜,阿容不由得这么臆测:“会慢慢好的,最近的效果会明显一点,越到后来效果会越不明显,到时候还会给你换方子,易三张方子你这毒就差不多能全好了。”
这边是姚承邺的病好得差不离了,那头儿阿容就鼓捣着把钟药师和黄药师的事儿办一办,这俩简直就是俩闷声不吭气儿的,指望他们俩自己把事儿圆了,估摸着怎么也没戏。
不过这事不能跟黄药师和钟药师商量,得跟药王商量,药王是长辈,长辈做了主小辈儿就只有听的分,别说两人原本就有点儿意愿,没意愿也给你凑成对儿。
药王一听也觉得这事儿早该办了:“唉,可是我当年又应过他不逼他,阿容啊,这事儿你这做徒弟的还是得多费心了,你师父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末了药王这也不成,阿容只能自己想办法
就在她纠结着想法子的时候,云木珠忽然来了,阿容见了云木珠倒是没什么,只是云木珠自己不自在。阿容想想不大能理解,好好的从前多爽利的一姑娘,怎么现在反倒纠结起来籽,不就是被药迷了么。
“黄花朵儿”云木珠看着阿容这副“你咋成这样儿了”的表情,总想摇头说几句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总是会咽回去。
“云木珠,不要想太多了,好好在连云山待下去,你说你现在除了待在这还能去哪儿。你自弃了离国的身份,现在回去还不知道已经成了什么样儿呢。”虽然不知道云木珠脑子里的念头,但是阿容感觉出来了她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