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也就是以守为攻。臧国的军队和我们相比较,我们的最大的优势就是占着地利,从大兴调兵也好,从海澜调运粮草也好,我们绝对不用担心没有后援,但是臧国就不同,他们补给粮草要大老远的调过来,劳民伤财,所以不适合打那种耗时间的持久战。”
“大嫂高见!”墨霖对暖阳竖起大拇指,转头不忘调侃墨铭一句:“不知是不是得了大哥调教的缘故?”
暖阳刚一瞪眼,墨铭已经识时务的开口了:“你大嫂天资聪颖,哪轮到我一介武夫来调教。”
一句话,暖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她也因为墨霖墨炎的窃笑而羞红了脸。
“言归正传,”墨铭笑过之后,一本正经的把话题拉回到正经事上:“我的计划的确是靠按兵不动来损耗臧国的粮草,这样每多耗一天,我们的胜算就多一分。”
“大哥这个计策甚好,只是沈柯如此狡猾,又怎么会看不出咱们的意图呢?”墨霖还是颇有些担忧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以臧国的情况,速战速决是最有利的一个方式,那么他现在也同我们一样按兵不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种可能,”墨铭竖起两根手指:“其一,他想要趁我们麻痹大意之时,发起突袭,一举攻下海澜城。”
“那么其二呢?”墨炎急忙问。
墨铭不语,只是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一旁的暖意阳。
墨霖一愣,随即会意过来。
前些日子两军交战的时候,沈柯每一战都必然回到阵前,虽然小规模的交战双方统帅无须上阵,但他依旧次次不落,并且每次策马利于阵前,沈柯的眼睛总是不住的朝大兴这一方看过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看来这个沈柯,也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墨霖由衷的感慨,不过他发现此话一出,墨铭脸色立刻黯了下去,又连忙补充一句:“可是无论怎样,他的奸佞已经深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暖阳不傻,听到墨铭和墨霖的对话,心底也已经明镜似的,要说不吃惊,那是不可能的,以沈柯的身份,他身边怎么会缺少女人,暖阳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在心底,一种女性独有的虚荣感也油然而生。
“那我们”墨炎还小,对两个兄长的话不甚明白,他只想知道一个明确答复。
“尽管其变,即便不出战,也切不可掉以轻心!”墨铭胸有成竹的说:“沈柯不会一直这么拖着,想必几日内,就会有消息传来。”
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