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神奇无比,现下墨铭要教自己,可不是得偿所愿了?
“我此刻若是个恶人,图谋不轨,怎会给你解开穴道?”墨铭说得一本正经,脸上也极其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别开玩笑了,你虽然的确是个恶人,但不至于没品到对一个女图谋不轨。你不是那样的人。”暖阳说得倒是真心话——墨铭就算缺点再多,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倒还不至于犯错误。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对我完全放心?”墨铭并没表现得多高兴,双眉反而更加不满的皱在了一起,“你也知道沈柯是什么样的人喽?他居然有机会拉你的手,让你把他甩出去?他一定博得你的同情了吧?你对他觉得抱歉,或者觉得他对你没有伤害,更加放松了警惕吧?我告诉你,沈柯虽然武功不济,却不至于孬种到被一个女人打倒的地步,就算是暖阳——原本的海澜公主,恐怕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他甩出去?!”
绕了半天,暖阳终于明白墨铭的意思了。
他难得像唐僧一样罗里啰嗦,就是要说,沈柯故意被你甩出去,是故意所为,要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暖阳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被沈柯掳去时,他居然那么大的胆,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不是他急色攻心,放手一搏,而是他根本就不怕海澜公主的功夫。
这个男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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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墨铭果然不再等李义回来,想离开署城,去找找墨霖等人。
暖阳见他们在署城耽误了一个月墨霖他们都不曾跟上来,自然也十分担心,便收拾了行囊,给李义留了信,锁好了门,一边跟着墨铭打探墨霖等人的下落,一边跟墨铭学功夫。
墨铭虽然冷漠,教暖阳习武倒是十分用心的,也算是个博学善诱的好老师了,再加上暖阳似乎天生就是块习武的料,接受起来十分容易,好像那些东西都埋藏在她的身体的某处,只等着被人开启,重新启用一般。
墨铭本来还在怀疑,试探了几次,觉得暖阳不会武功这回事儿的确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会;而学艺上日进千里,只能归结于天资聪颖。
其实,只有暖阳自己明白,海澜公主从小习武,这具身体就算被自己接管了,武功底却依旧没有废,有的埋藏在她的记忆深处,有的就在她的身体里,血液里,经脉里,接受起来自然容易多了。
美不足的是,墨铭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