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郡王妃亲自来看暖阳,暖阳哪能踏踏实实的坐在这儿不动?若不是身不爽利,定要亲自出迎的。”暖阳兀自客套着。
越敏奇怪道:“方才问齐妈妈大*奶这是怎么了,齐妈妈就似有难言之隐,只说是您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大*奶可拿我当外人?要是信得过,得跟我说说,我好瞧瞧有没有能帮得上大*奶的。”
齐妈妈方才故意做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样,看样心里存着气,却忌讳越敏的身份,不敢乱说而已,越敏心里便猜着兴许跟越柔有关,更要把事儿弄清楚,才好做计较。
暖阳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又被越敏看了半晌,才道:“原也没什么可瞒着大郡王妃的,方才我家二叔给暖阳瞧过了,说是闻了什么香料,又吃了什么茶那两样东西单独吃,单独闻都不打紧,偏生是相生相克的,若同时吃了闻了,身便会不舒服只是二叔还没确定他的诊治是不是有误,不敢轻易下药,才只开了些清毒祛火的药给我吃着,他他自己再去瞧瞧。”
“香料?茶?”越敏见她虽然说了,语气上却似乎有所顾忌,苦笑道,“该不是二奶奶房里的东西吧?”
“”暖阳面色犹豫,似乎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来。
越敏轻轻嗤笑了一声:“不怪大*奶不敢说,我一向足不出户,和大*奶接触的烧,又是二***亲姐姐,大*奶自是不敢交浅言深。只是您该知道,我一向是公正的,外不避仇,内不避亲,若她真的敢做这样以下犯上、害人性命的事儿,那不单单是丢越国的脸,更是不知轻重,忘了自己的身份——越敏和大*奶、二奶奶一样,都是和亲公主,这个‘和’字可是最关键的,若不能‘和’反倒挑起事端,因小失大,便是她的失职了,只怕任谁都救不了她。”
“暖阳正是知道事关重大,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才不敢随便把自己的猜测说给您听——东西是她房里的没错,可这事儿是谁做下的,还没有定论。暖阳知道大郡王妃对自己和自己的妹妹严苛,更不敢随便提起暖阳宁愿相信这与二奶奶无关。”
越敏听了,微皱的双眉立刻展开了不少,伸手握住暖阳笑道:“都说大*奶是巾帼英雄,胸怀广阔,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越敏佩服不已。”
她方才说得那样严重,其实并不一定真的就盼着越柔怎样——在外人面前,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她也是越柔的姐姐,跟越柔是一家人,如果暖阳真的说出越柔半句不好,她也会记在心里,连带着觉得那不好也是针对她的。
她说那些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