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银子才能治好吧?”
远处,暖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你快看他!怎么这般无赖!”
高邦媛忍住笑,认真道:“这并非他的本性,表现得越无赖,就越会让大夫人满意,他这个人,惯会拿捏人心,耍些阴谋手段。”
暖英歪着头,听这语气,好像不是在贬低,而是褒奖?
“小姐,你变了!”
“我哪有”
“你真变了!”
“你这死丫头!”
“小姐,你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再胡说,仔细你的皮!”
高邦媛脸红红的,着急忙慌地捂住暖英的嘴巴,“闭嘴,安静听着!”
而另一边,亲兵也被于可远这番行为弄懵了,他可不了解于可远的为人,以为真被吓出了个好歹,连忙蹲下来,又是贴贴额头,又是捏捏眼皮的,一阵手忙脚乱,任凭于可远如何使眼神,也根本悟不到那层意思。
“于公子,你,你这是被吓出癔症了吧?”
“癔症?那要多少银子能治好?”
“不好说若是严重,五十两银子也止不住的!”
“啊!啊呀!听见没,你听见没!”于可远指着管家,“要五十两呢!”
管家好悬没被于可远那拙劣的演技气出个好歹来,偏偏畏惧那亲兵的手段,没瞧见四个下人还躺在地上“哎呦”呢吗,明明没看他怎样用力,却疼得撕心裂肺。
“于,于公子”管家按捺住汹涌的怒气,上前一步,软声软语地问道:“不知于公子从哪里来,到高府有何贵干,我这就禀明大夫人。”
于可远眼神仍是呆呆的,站了起来,“东阿县于家高府姻亲”
管家不由一愣,“于可敬于可远?你,你是他那个弟弟?”他本想给弟弟加些形容词,比如混账、不孝、混不吝等,但望望身旁那位要杀人的眼神,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这下,他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铁青着脸,转身回府,遇到正在偷听的高邦媛,还冷笑了两声。
过了有半刻钟,就听到府上有笑声传来:“可恨府上事物繁忙,我来迟了,竟懈怠了远来的贵客。”
于可远纳罕,这声音很老迈,应该不是大夫人。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嬷嬷出了府门,见到于可远就亲切地喊道:“这位就是于公子吧?果然出落得一表人才,当初我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