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间歇性癔症?听说?”高礼语气愈发不善。
于可远轻轻碰了一下俞占鳌。
俞占鳌踏前一步,“是有这回事,于公子的病情,也是我诊断的。”
高礼仔细打量了一番俞占鳌,见他器宇轩昂,不像寻常人,声音便柔和了三分,“这位是?”
“你问他,他也不会说,何必浪费唇舌?”大夫人瞪了一眼于可远,狠厉地喝道,“礼弟,这些小事还是放一放,眼下有桩关系到家族声望的大事要处理呢!”
“家中事务一向是嫂子处理,有大事,也不必和我商量。”高礼冷冷道。
“是吗?邦媛两夜未归,没有去她外祖母家里,反倒是跑到东阿,和,和这个”大夫人指着于可远,“和这个登徒子鬼混了两天!难道礼弟也不管吗!”
高礼面皮一抖,没有应声。
“礼弟早知道了?”大夫人以近乎质问的语气,歇斯底里道:“你们西苑到底想干什么?啊?今天是邦茵订盟的日子,闹出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这桩婚事还能谈下去吗?不说邹平,整个山东省,谁家儿郎还敢娶邦茵?就连嫁出去的邦慧,这一辈子恐怕在夫家都抬不起头!你们家邦媛不要脸,但也别拖累了邦慧和邦茵!”
高礼怒极反笑,“这个时候知道区分你家我家了。”
“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这件事务必要给我个交代!不然,闹到族老那里,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虽然是高邦媛一个人偷跑出去,但古代就是如此,一人犯错,全家都要受拖累。虽然只是捕风捉影的一件事,但传扬开来,就会变得愈发不堪。
人们从来不真正渴望真相,在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事实,他们会充耳不闻。凡是能向他们提供幻觉的,都可以很容易成为他们的主人。
一旦有事,高府不管出没出嫁的女子,必定都要背上“不贤不良无淑无德”的名声。
这也是马嬷嬷自作主张要公开这件事时,大夫人恼羞成怒,当众打人的原因。
高礼也开始破罐子破摔,“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要说解决办法,就一条,敲定他俩的婚事,让邦媛早些嫁出去,封住那群下人的嘴巴!”
“你你休想!”
大夫人气得直翻白眼,她不可能接受让邦媛早嫁出去的条件,缓了好一阵,平复了心情,才冷冷道:“礼弟既然不愿罚你女儿,这件事,恐怕只能请全族族老过来审议了!礼弟不怕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