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和他们牵扯上联系,要想尽办法甩清干系。
陈洪却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严大人,可认得这四人?”
“没见过。”
这话一出,那四个官员面如死灰。
“是吗?锦衣卫审讯时,这四个罪员对严大人可是念念不忘啊。”陈洪虚笑着,“许是严大人贵人多忘事,每日忙着见太多官员”说时,陈洪望着门外那乌泱泱的人群,不屑地一笑,“所以将他们四个忘了,但这不要紧,鄢大人一定记得,他们四个就是鄢大人举荐的。”
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鄢懋卿。
鄢懋卿不敢应话,严世蕃却知道,这时候若是坐以待毙,只能更加被动,直接回道:“谁举荐的又如何?倘若被举荐的官员犯了错,今天坐在这里的诸位公公和大人,恐怕有大半都要脑袋搬家,就说欧阳必进,当初也是陈公公您和严相一起向皇上举荐的,您莫非忘了?皇上从未因这件事责问过严相和公公,现在工部虞部的官员犯错,陈公公却向举荐官员的人问罪,严某不敢苟同。”
接着又望向高拱,“更不必说,高大人当初还为已经被盖棺定论为‘奸’的夏言求情,按陈公公这个问法,今天这个案子,恐怕不止要问他们四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