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避免把那些比喻混淆起来,又舍不得放弃自己精心构思而成的比喻手法。
“王冕的迎接。”
她成功地想出最后一顶帽子,总算将话说完了。
阿福说不管怎么样,她对朝鲜这个小国并不了解,不是很明白干嘛非要为这个小国的请罪而操心。
于可远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已经有他的思想熏陶,但整个大明朝的态度,仍然觉得自己是万国之邦,是中央之国,海外皆是蛮夷之地。
正是这种自傲又甘于现状的态度,导致将来的惨剧。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忽然于可远灵机一动。
他按捺住心思,不时朝着门外瞅。他在等张居正主动找来。
直到午时,阳光象很快展开来的折扇一样穿射进来,照在窗户上,把它形影迷蒙毫无光彩地映射在地面上,张居正就这样出现在光影的后面。
“张大人,终于等到您了。”于可远决定开门见山,因为谁也不清楚朝鲜的人什么时候回到,“根本不用高阁老和赵大人出面,见朝鲜二王子。”jujiaźý.ćőm
一时的静默。
“你是提议。”张居正脸色有些愁苦,“只由我们和朝鲜商谈安抚和惩处的细节?我们能做主吗?”
“不是的。”
“那么,”张居正更加愁苦地说,“藏有私心,只会引火上身。”
“也不是。”于可远有些高兴地道:“我们将在稷山书院正式举行接待朝鲜国王和二王子的秋宴。就在江西。”
张居正即刻做出反应,“详细说说。”他说。
“大人。”于可远说,“在大明律第十二条的规定之内,在鸿胪寺和礼部的相关接待标准之内,你和我都不适合作为迎接二王子的人,哪怕是私人性质的,将来总会被人挑出毛病。”
张居正有些语塞,“是的,不过总有人要站出来做这件事。”
“二王子不会不清楚自己犯了天大的忌讳,也不会不清楚这件事只能私了,摆在明面上,只会强逼着我朝出兵,李氏朝鲜或许会改名为金氏朝鲜,朴氏朝鲜,唯独不会再姓李。有着这层共识,他们想依着国王身死,向我朝讨要好处,就得谨慎再谨慎。而身为宗主国,我们若毫不表示,未免让下面的小国寒心。二王子将来必定是继位的,但国王身死的情况下,他的继位便少了些名正言顺,这是他最需要的东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