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把握住这里面的度,就看他们的人诚心与否。有着那一半数量的朝贡价值没折损,我们也好对外宣扬,很多事都有个由头了。”
高拱点头,“是这个道理。”
张居正,“好主意!”
赵贞吉又道:“第三点至关重要。为表现我天朝大国的气度,朝贡的回馈礼物,仍然要维持原样。但实际上,朝鲜王国的朝贡质量是降下来的,私下里,你们可以拿吃亏说事,让他让步。往年朝鲜王国国库连一成都拿不到,这回让给他们五成,剩余的五成让他们吐回来!”
“如何吐?”于可远问出了关键的一问。
“或许可以借世子被下毒设计一事扯上关系,刚才你们的问话,还没涉及对朝鲜王国的惩处吧?”赵贞吉微眯着笑。
“怎样的惩处?”张居正接着问。
赵贞吉这回不答话了。
所有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渐渐地,高拱和于可远都回过味了,望向赵贞吉的眼神便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