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气的极限,只得赶紧挥了挥手,招呼阿忠离开墓室。
两人立马转身,跑出墓室,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阿忠大口喘着气,神色疑惑。
“孟老板,里面好像没有任何机关,也没找到出口!”
确实如此。
整间墓室是全密封的,除了我们进入的溶洞门,无论是穹顶、岩壁、地面,均没有出口。
可这又是不可能的。
十三州舆地疏志中关于汉侯墓的记载,与我们眼前的场景一模一样,说明涂秃子的祖上不仅真的来过,而且他还逃出去了。
更关键是,我能明显感受到丝丝微风。
有风必存在与外面沟通的缝隙,只不过时间太短了,我们均没发现。
等喘匀了气。
我对阿忠说:“再进去看一遍!”
两人再次小心翼翼走了进去,拿着探照灯四处照。
依然没有任何结果。
憋不住气之时,我们再一次出了墓室。
阿忠问:“孟老板,你看出什么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
阿忠说:“我看这墓室也没什么古怪,要不咱不憋气了,进去待得时间长一点,翻它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出口!”
我抬手制止了他。
“我坚信自己的判断!现在没必要再进去,等我分析一下再说。”
讲完之后,我蹲在地面,拿了一块小石头,开始画整个墓室的简图。
刚画了两笔,我抬头看向了阿忠。
阿忠问:“怎么了?”
我指了指二十米开外一块石头。
“你去那块石头坐着,背对着我。”
阿忠闻言,满脸疑惑。
“为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担心他突然变态唱歌干人,便撒了一个谎。
“我要通过你影子的角度来判断一下方位。”
尽管阿忠满脸不解,但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远处的石头之上。
我开始在地上画图,一共两副。
一副为眼前这间冬雪墓室。
另一副为整座汉侯大墓的总体布局图。
图刚一画出来。
我将石头狠狠摔在地上,腾地一下起身。
阿忠在远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