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小瑶你回避一下。”
小瑶说:“我就不!”
董胖子神色有一些尴尬。
“我被人给捉奸了。”
我瞪大了眼睛。
“啥玩意儿?!”
董胖子向我们解释。
“我在庆丰公园不是有一个姘头嘛,这些天你们不在,我白天守铺子,晚上无聊,就去找她玩喽。本来她老公这些天去鄱阳湖割草的,可不知咋回事,突然回来了。我倒是跑了,那娘们可受了苦,挨了她老公打。”
“道爷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寻思着让一个女人受罪,多不仗义?前几天便约了她老公,在一间茶楼谈判。还没谈呢,她老公当着我的面打了她几个耳光。道爷这暴脾气一点就着,狠捶了他老公一顿,打得过程我受了点轻伤不过,道爷不亏,这货直接躺医院去了,骨头断了几根。”
“然后,他们村的老少爷们全来了,直接堵死了铺子,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赔钱,二是报公将我抓起来,以故意伤害判我。道爷本想过躲一段时间的,可不管我人在不在,这些家伙天天过来堵门,我寻思这损失太他娘大了,于是只好花了点钱摆平了。”
小瑶听完,满脸鄙夷。
“董哥,你真的太恶心了!”
我问:“花了多少?”
董胖子说:“不多,十个达不溜。”
我无语到了极致。
“你他娘一点钱天天耗费在这女人身上!你要么跟她彻底断了关系,要么以后别再跟老子说建道观的事!”
董胖子说:“道观是一定要建的,断关系也是不可能的。”
我差点被他气死过去。
“你疯了么,她给你下了情蛊?!”
董胖子说:“小孟,你不懂。我算过自己八字的,这辈子命中有两大劫难,一是道观之事,一定要碰到辰时出生的丁火男才能解,你就是丁火男。二是这些年有一次大身劫,一定要卯兔桃花女才能平安渡过,她就是卯兔女。”
“这女人前期确实比较破我的财,但后面却能帮上我大忙。一旦躲过身劫,道爷就能平稳顺遂过一生。你让我跟她分手,等于叫我去死,这事道爷肯定不能干!”
我寻思拉几巴倒,懒得管了。
“你爱咋搞咋搞!”
这些天实在太累,我洗了个澡,上楼休息,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待我醒来之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