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乱,进行腾笼换鸟,如,甲龙脉换成乙地,龙首写成龙尾,等。
做完这些,我去找了鲁老头,让他按我纸张里写得东西用老牛皮做成书,再刻一枚龙纹印章,每一页都盖上。
鲁老头拿起来看了好一会儿,眉头紧皱。
“小孟,你怎么老叫我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笑道:“啥叫乱七八糟?这可是我从一本古籍上抄下来的风水寻龙图鉴,珍贵着呢!”
鲁老头让我坐下,给我卷了一支烟,还替我点着。
我吸了两口烟。
“老爷子,您千万别告诉我,这事有难度?”
鲁伯摇了摇头。
“没一点难度,但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讲。”
“您说呗,我听着。”
“小孟,这内容不是原版吧?”
“”
“我不是说里面的内容存在什么问题,相反,它嫁接的天衣无缝,外人根本不可能看出啥漏洞。可老头子与古董打了一辈子交道,也看惯了行内人的挣扎起伏,虽然我不大懂风水,却能看懂你。”
老头的眼光太毒辣。
我也不知道他讲这话啥意思。
“老爷子,还请您指点透一些。”
鲁伯长叹了一口气。
“古玩,讲究一个玩。什么东西可以玩呢?连孩童都知道,烟花鞭炮纸飞机竹蜻蜓,这些小东西可以玩。刀枪剑戟炸药包,它们虽然很刺激,却容易让人万劫不复,可万万玩不得。”
“小孟,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你一定要有数啊。”
我心中咯噔一下。
老爷子在点我。
他猜出我可能获得了某种奇书,担心我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我对来自长辈的温暖关怀,向来没啥体验,今天心弦却被冷不丁地被他触动。
鲁伯拍了拍我肩膀。
“孩子,玩一会儿就好了,乘身上泥水不多,早点洗澡,换一身干净衣服。”
“老爷子,我懂。”
他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起身,去了后面的工作室。
三天之后。
鲁伯将东西给做好了。
我已将十三州舆地疏志内容背得滚瓜烂熟,把原书封进了墙里,篡改了内容的书则锁进了保险柜。
翌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