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要么找不到人,要么被他们给赶出去。后来,专家考虑到硬来反而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族群生存,便不再强求了。”
“他们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几年一换地,我去年采药的时候,他们住在了大鸹岭。这次我本来想带大家绕开他们,可绕路要多三天才能进入河湟沟壑,孟老板的时间又急,所以只得从大鸹岭经过。”
董胖子再问:“这么一点人,他们怎么繁衍后代呢?”
老秦一下被死胖子给问傻眼了,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我对董胖子说:“你他娘社会学专家呢?!你管人家怎么繁衍,咱小心路过不就行了!”
众人将车寄存在崇旺一家旅社的后院,给了老板一些钱,对老板说我们是开展森林生物多样性考察的工作组,需要几天后才能回来,让他给我们准备好水和干粮。
店老板神色犹疑地瞅了瞅付瘸子的废腿,看样子有点想打电话给大队支书汇报的冲动。
我赶忙对付瘸子说:“教授,等下你到了山口,把路指给我们就行,小云会过来接你先回去。”
别看付瘸子一副酒醉鬼的样子,可江湖经验非常充足,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我老了,腿也不中用,不能陪你们上山,这次考察,全得靠你们几个年轻人喽。”
店老板方才打消了怀疑。
东西齐备之后,我们没作休息,背起了包裹,一头扎进了茫茫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