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后厨门口，看到刘老三站在窗口帮忙打饭。
“刘老三，今天人都去哪了？”
林凡扫了一眼，看到这里的人比以往少了一半。
“别提了，都过去体检了。”
刘老三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奶奶的，早不去晚不去，非要现在去。”
“什么情况？体检什么？”
林凡愣了一下，没理解他的意思。
“新来的那个院长要求我们全员体检办健康证，刚刚下的命令。”
“我们说等忙完今天的事情，他说不行必须马上去。”
“还说这是卫健委的硬性要求。”
刘老三越说越来气，“奶奶的，也不给个缓冲时间，真会瞎折腾人。”
“健康证不是开春才办的么？一年有效期还没过呢。”
林凡有些不解了。
高俊良又是唱的哪门子戏？
“那个姓高的说什么系统升级啥的，要求我们办电子版的。”
“哎呀我也不懂。”
刘老三晃了晃手里的勺子，又开始继续给人盛饭，“大家别急，今天人手不够，慢慢来。”
“来！这边窗口也可以。”
林凡见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于是主动帮忙。
他打开一个新的窗口，给员工们打饭菜。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林凡这才帮完忙。
他自己端着一盆饭菜，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吃饭的医务人员正在小声议论，大多都离不开上午会议室里那场大戏。
“你们听说了吗？新院长刚上任就拿我们开刀了。”
邻桌传来几个小护士的议论声，略带不满。
“这排班表要把人往死里压榨！”
另一个护士叹了口气，“你看看我的，这周排了四个夜班，白天还得跟着门诊转。
这么算下来一天要工作十几个小时。”
“别说是你，我也一样！”
一个略微年轻护士也是委屈的样子，“以前咱们好歹有个盼头，可以正常轮休。
现在倒好，高院长给我们的排班，每天比以前要多上四五个小时。”
“说是为了提高效率，我看就是故意折腾。”
“我看这就是搞针对，让大家都别干了呗。”
“嘘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