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地上,约束网仍在他们身上跳动着蓝色的电弧。
“铁砧”怒吼着扣动扳机,一道灼热的等离子流如同毒蛇般射向一台机器人。机器人以与庞大体型不符的敏捷侧身闪避,等离子流擦着它的装甲掠过,在它身后的合金壁上熔出一个狰狞的窟窿,高温让金属瞬间汽化,发出刺耳的嘶鸣和刺鼻的金属蒸汽,弥漫在空气中。另一台机器人手臂上的声波炮发出低沉嗡鸣,炮口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瞬间扩散开来。“铁砧”等人感觉内脏像被巨锤狠狠击中,耳膜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头晕目眩,恶心欲呕,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瞬间失去平衡和反抗能力,有人直接瘫倒在地,痛苦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隐藏的喷雾口突然打开,释放出低浓度的催泪瓦斯。淡黄色的气体迅速弥漫在狭窄的通道中,辛辣的气味刺激得人眼泪鼻涕横流,喉咙如同被火烧般剧痛,呼吸困难,只能徒劳地用衣袖捂住口鼻,却根本无法阻挡气体的侵袭。
抵抗是绝望而徒劳的。血肉之躯在高度组织化、无惧无畏的钢铁洪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曾经的怒吼声很快被剧烈的呛咳、痛苦的呕吐和压抑的**取代。不到三分钟,这场仓促的反抗就宣告结束。“铁砧”及其核心同伙全部被非致命性手段制服——有的被电晕,有的被声波震瘫,有的被催泪瓦斯熏倒——他们如同破麻袋般被冰冷的机械臂粗暴地拖走,束缚带“咔哒”一声扣紧,将他们牢牢固定,然后被拖向位于舰桥下方的临时禁闭室。通道中只剩下散落的工具、熔化的金属痕迹、刺鼻的气味和一片狼藉的寂静,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型战争。反抗的火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瞬间被碾灭,只留下几缕青烟和刺鼻的气味。
在云海矩阵区,则是一片与生活区截然不同的、死水般的“静默”。普通云民船员(那些以数据形态存在的意识体)缺乏物理载体,无法直接参与冲突,只能通过有限的传感器被动感知这场发生在实体世界的激烈对抗,他们的数据流中弥漫着不安与困惑,像一群在风暴中找不到方向的鱼。而“刺针”可能的同伙或潜在同情者,则如同受惊的电子昆虫,将自身数据压缩到极致,隐藏在系统最底层的冗余代码中,彻底潜伏起来,不敢有任何一丝异动,生怕被磐石那无处不在的冰冷逻辑探针捕捉到蛛丝马迹,落得和“刺针”一样自毁的下场。矩阵区的数据流比平时稀疏了许多,只剩下必要的系统维护程序在低负荷运行,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星尘的投影在自己的专属数据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