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勤劳的人啊,总能等到丰收的好时光”
老人们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温热的浆果饮料——这是用火星上找到的耐寒浆果做的,虽然酸涩,却带着清新的果香。哈桑手里摩挲着一个旧木勺,这是他从地球带来的,勺柄上刻着复杂的花纹。“我年轻的时候,地球的麦田比这里大十倍,每到丰收季,全村人都一起收割,晚上就在麦场上搭起帐篷,烤羊肉,喝米酒,能热闹一整晚。”他慢慢说着,声音里带着对故乡的怀念,“那时候我总嫌活多,现在才知道,能在土地上劳作,能吃到自己种的粮食,是多幸福的事。”
伊芙琳也跟着说起了往事:“我外婆是个老裁缝,她总说,衣服要一针一线缝,日子要一步一步过。那时候我不懂,现在在火星上,每天垒石头,种麦子,才明白她的意思——踏实的日子,都是自己挣来的。”
孩子们围在老人身边,托着腮听故事,有的孩子还会提问:“哈桑爷爷,地球的麦子也会这么香吗?”“伊芙琳奶奶,裁缝是什么呀?”老人们耐心地回答,把地球的记忆一点点讲给孩子们听,像撒种子一样,把属于人类的根,种在火星的土地上。
夜深了,篝火只剩下一堆余烬,却依旧温暖。有人提议唱首歌,于是赤红圣约的旋律慢慢响起——这是他们自己编的歌,歌词简单却坚定:“立在火星的土上,我们手拉手,敬土地,远云端,传薪火,永不忘”一开始只有几个人唱,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歌声在山谷里回荡,穿过石屋,越过温室,飘向远处的红土地,像在向火星宣告他们的存在。
汤姆靠在石墙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老人们在低声交谈,孩子们依偎在父母怀里睡着了,篝火的余烬映着每个人的脸,温暖而平和。他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半块面包,麦香还在指尖萦绕。他想起刚到火星时的荒芜,想起垒石屋时的辛苦,想起培育土壤时的焦虑,此刻却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他们在火星上,不仅活了下来,还种出了麦子,举办了丰收节,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家园。
第二天清晨,望舒谷恢复了平静。人们收拾好庆典的痕迹,把剩下的面粉和麦粒仔细收好,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没有人用数据记录下这个丰收节,没有全息影像,没有文字存档,却每个人都把这个日子刻在了心里。
哈桑把收获的第一粒麦子,小心地放进一个小布袋里,挂在石屋的墙上。“明年春天,我们把它种下去,让它长出更多的麦子。”他对汤姆说,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莉莉把自己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