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不管经过多少大江大浪,鬼祟总是让人害怕的。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吆喝了一声,“起棺。”率先朝着山上走去。
山上的路有些窄,雾气越来越浓了,宋家的人打着强光的手电,也就勉强能看清一米远的距离。
黑漆漆的夜空,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云层里,雾气在手电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瘆人,感觉随时随地会有人突然从里边伸出一只手或是突然从里边走出来鬼祟。
我走在最前头,那只鹞子停在我的肩膀上,它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周围的空气很是压抑,有些喘不上起来。
我想看看周围的风水,但是雾太大,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我想起来刘老头手里经常拿的那个罗盘,要是这个时候能有个罗盘,我就可以通过罗盘来感知这里的风水了。而且罗盘还能镇压鬼祟,我心里想着等这件事过后,我一定想法弄个罗盘。
心里想着事情,心头的害怕也减少了几分。
路上没有一个说话,只要大家的脚步声和众人的喘息声,张小北跟我并肩走在一起,他的眼睛不是的朝四处看,我却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看看宋家人是不是都跟了上来。
这里的路有些陡峭,不是很好走。众人走的越来越吃力了,特别是抬棺材的四个人,原本棺材是八个人一起抬的,山路太窄,只能分成两组,四个人一组,换着班抬。
就在我们走了大概半里地的时候,有人说了一句,“棺材怎么越来越沉。”
在这话,我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我头发直接竖了起来。我看到棺材盖上坐了一个红衣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件大红的衣服,头上盖着红色的盖头,盘着腿坐在棺材盖上,我在看的时候,却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跳了起来,呼吸也变得紧张了。
就在这个时候,后边有人带着哭腔说道,“宋先生,刚刚宋鑫跟一个女人搭话,突然被那个女人拉进了雾里。”
听到这话,众人立马都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周围出现了笑声,这笑声很轻,但是却透着一股的诡异。端的让人头发发麻。
鹞子叫了几声,飞离了我的肩膀,冲进了雾气之中,一眨眼就不见了。
“二黄,回来。”我担心他出事,赶紧喊道。
“狗改不了吃屎。”宋丰年瞪了儿子一眼,骂道,“我早就说过这个宋鑫太好色,让你把他赶出宋家,偏偏他给你说几句好听的,你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