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
胡管事有些不对劲。
赵锦衣站定,细细地打量起胡管事来。
胡管事除了眨眼,脸上的笑意还不自然。赵锦衣一蹙眉:“胡管事,可是祖父怎么了?”
胡管事脸上的笑意忽而有些糊涂:“老太爷精神抖擞着呢。”
赵锦衣睨了胡管事一眼,转身就跨出了门槛。往日她来泰安院,祖父可是忙不迭地就要唤她进去,今儿却推三阻四的,还叫她去赏花,定然有内情!
胡管事追在她后面:“四姑娘,老太爷真的好着呢!”
赵锦衣踏进了祖父的起居室。
祖父赵庆正气势威严地坐在书桌后面,面前是一卷书。
赵锦衣唤了一声祖父,走过去,细细地打量着祖父。嗯,祖父的脸色的确如胡管事说的那般精神,只不过,这屋中也没有燃火盆,祖父的额头上怎地还沁着一滴汗珠?
赵庆给她看得有些尴尬,开口道:“衣儿这是作甚呢?”
赵锦衣不动声色:“祖父为何流汗了?可是身体不舒坦?”她是听说过的,有些病人便是冷天里也会大汗淋漓的。
赵庆却是掏出帕子来抹了抹自己的额头,笑道:“方才吃了热茶,竟是出了汗。哈哈,老夫的身子还是强壮的。”
赵锦衣没看出疑窦来,加上心中又有要紧的事,便不再细究祖父为何流汗。
她一脸的郑重:“祖父,三叔父欲将三姐姐献给他做妾的那人,祖父对他,心中可有数?”
赵庆闻言,抹汗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孙女儿。
他等了一日,撇去孽子赵承欢,整个赵家,就得赵锦衣来问这件事。
而理应来问的赵家男儿们,今儿一个都没见。
他还听说了,赵修远和赵修文仍旧大大咧咧的出门去会友。赵锦云可是赵修文的亲妹妹!眼看着亲妹子都要被亲爹送给别人做妾了,赵修文昨晚倒是厉害了一下子,又偃旗息鼓了。
唉,他给衣儿招赘婿的决定,大约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了。
赵庆想着,目光移向桌底下。
方才他与胡管事正细细的研究着各家年纪适宜的郎君,孙女忽然就进来了,唬了他一跳,赶紧推胡管事出去拦着孙女,自己则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虽然也没收拾好。
他脚下还踩着一张纸呢。
嗯,这招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