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耳赤的当儿。
原以为赵修远会冲到后头去看,却听他疑惑道:“茶坊后面有后门?衣儿从后门走了?她的马车可不见了。”
不可能,她下的药份量极重,赵锦衣不可能在如此短的功夫里就恢复过来。可能出了什么岔子。
石雪儿给郑三使了眼色。
她自己则起身走到赵修远身边,故作疑惑道:“不可能罢,四姑娘一再拜托我替她遮掩一二呢。”
郑三便趁着赵修远不注意,自己走进茶坊的后院。
这茶坊,是大姐姐在婚后偷偷用私房钱置办下来的,后来大姐姐跟着大姐夫到了边关,临走前便将这茶坊交与她照料。
她才走进后院,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骇住了。
只见后院乱糟糟的一团,那两个带走赵锦衣的婆子正躺在地上呻吟,另外两个打手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不可能!赵锦衣和她一样,是个娇生惯养的姑娘,既不会什么拳脚功夫,也没有什么力大无穷的怪力。便是她没有中毒,也逃脱不了这四个人的手掌心。
郑三也顾不上婆子们,自己冲进那人的屋中。
屋中罗汉榻上半倚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正涎着口水在舔着茶碗。他听得有人进来,抬眼的瞬间口水直流:“啧啧,这就是要送给老夫享用的小娘子吗?”
郑三啪的一声即将门关上,气急败坏地冲到一个婆子面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婆子讪讪道:“有一个身材高大、健壮如牛的男子,将那姑娘救走了”
“一群废物!”郑三旋着裙摆,又冲了出去。
石雪儿还在雅间里安慰赵修远:“倘若妹妹果真是会情郎去,那真真是一件好事。你们家三妹妹不是婚期将近吗,到时候可以好事成双两位妹妹既嫁出去,也可以办我们的婚事了”
石雪儿的算盘打得甚好。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穿金戴银、奴仆成群的好日子。
只要经了今儿这一遭,她要让赵锦衣在她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赵修远却仍旧忧思忡忡:“衣儿的目光向来自视甚高,她瞧上的男子,自然也不是池中之物。说不定她所见的人,也是祖父同意了的若是不能说服衣儿,我们的婚事,爹娘定然不会同意”
石雪儿有些恼了,衣儿,衣儿,全是衣儿!怪不得整日被赵锦衣管束,自古以来,哥哥的婚事哪里轮得到妹妹置喙!
但她城府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