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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工却是又道:“上回你受伤不过是半年前,这回又伤着了。宋小哥,虽然老夫开的是医馆,却也不希望总是瞧见你。”
原来还是熟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烈酒替宋景行清洗伤口。纵然动作再柔和,看上去也怪疼的。鸦青也不由自主地挪开眼睛。
宋景行气定神闲:“我也不想总瞧见秦医工,您这里既没有好看的姑娘家,也没有俊俏的小郎君,怪无趣的。”
鸦青目瞪口呆。宋郎中竟然这般口出惊人吗?光有好看的姑娘家还不行,还要俊俏的小郎君?
秦医工正要反驳,忽地听得一道娇声软语:“宋郎中还能开这样的玩笑,想来伤得并不重。”
秦医工不由分心,朝说话之人看去。哟,好一位俊俏的小娘子。
却见她穿着粉地团花的春衫,腰间盈盈不堪一握,一张脸儿粉嫩,像是春日里盛放的桃花哎哟哟,倘若他有孙女,定然也这般好看。
宋景行原本平静的脸忽地像漾开的水纹:“赵姑娘,宋某皮粗肉厚,这点小伤自然不碍事。”
啧啧啧,秦医工在心中啧啧有声。宋小哥省不省得,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就像是枯木逢春,乱花迷人眼嗳嗳暧,倒也不能这般说,毕竟宋小哥还年轻。与面前的俊俏小娘子倒是相配。嗯,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小鸟依人怪不得他方才开他与那先进来的姑娘玩笑,倒是翻脸无情呢。
既然不碍事秦医工面无表情的,手下略略的加重了些力道。
宋景行的脸皮一哆嗦,仍旧是那副勾唇的模样。
赵锦衣原先是不想进来的。毕竟她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家,身边又没有长辈护着,这处理伤口,难免会露些小姑娘家不适合看的
但在马车上待了半响,她还是下车来了。
毕竟宋景行也救了她两回。只派一个丫鬟露面,难免有些无情无义。
只她一进来,就瞧见宋景行一脸的似笑非笑,好似上回他一本正经地将她抱上大驴背上时候的表情。
当下她心中就冒了些小火苗,忍不住挪揶起他来。
没想到他还真的就顺着她的话夸他自己身强力壮。
宋景行:我真的好无辜。我明明只是说自己皮粗肉厚,哪来的潜台词说自己身强力壮的。
不知怎地,赵锦衣忽地脸一红,没再说话。不说话,气氛也尴尬。秦医工一本正经地处理伤口,鸦青是个话少的,只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