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的面孔。
那些男子见到赵锦衣,齐齐的给赵锦衣一拱手:“东家有何吩咐?”
赵锦衣朝墙壁下那些想溜走的人怒怒嘴:“他们就交给你们了。”
“东家且放心。”那些男子又齐齐道,一窝蜂的朝那几个人涌过去。
宋景行心中忽地涌上无尽的滋味。赵四姑娘,可真是像个谜啊
那厢热热闹闹的在捆人,三个书生也终于寻到了剪子与干净的布条。
梅染正要替宋景行除衣衫,宋景行忽而道:“我自己来。”他脱了外袍,忽地朝其中一个瘦些的书生道:“可否劳烦兄台,替在下剪一下?”
那瘦些的书生搓着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这,胡某自是愿意至极,不过,胡某的手,可是有些笨拙若是再伤了贤弟,可就不好了。”
赵锦衣此时安坐在椅子上,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宋郎中,胡叔父最擅狂草,你还是让梅染来罢。我们这些人,就属梅染的女红最好。”
梅染当即点点头:“奴婢可以用剪子剪出各种各样的纸样呢。”
宋景行哭笑不得。他只不过是不想算了,英雄儿女,自是不拘小节。
梅染用火烤过剪子,低头,胆大心细手稳的将布条剪了个口子。此时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湿了。可以想象得到,这伤口有多疼。
梅染偷偷的看了一眼宋景行。
此时宋景行微微垂着头,俊朗的面容上微微有些忍耐。有几滴细小的汗珠从额上缓缓流下。
除此之外,宋景行没有旁的表情。
梅染从心中顿时生了无限的钦佩:宋郎中,可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
旁边还站在三个男人呢,他们一边看梅染剪布条,一边也崇拜地看着宋景行。方才那胡姓书生道:“贤弟果真厉害,若是鄙人受了这般重的伤,可不得晕过去。”
另一个胖些的也点点头:“是以我们定然不能受伤,免得叫人看穿了。”
宋景行:“”你们可真是活宝。
忽地有人在外面道:“东家,那人十分狡猾,在巷子里蹿来蹿去,最后进了一家妓馆不出来了。兄弟们此时正盯着他。”
赵锦衣仍旧坐着,闻言道:“辛苦你们了。梅鸦青,你且取一百两白银与兄弟们。”
她手中有一个小小的锦囊。
鸦青上前,恭敬地接过锦囊,再交到外面那人手上。
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