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
老田加了点修饰语，把曹阳的话说了一遍。
老陈在台上听了老田的话，没有什么特别表情，他对老田太了解了，这货肯定是没看懂自己的艺术，才谈视觉效果。
哼，愚笨的家伙，怪不得现在只能当个教书匠了，这家伙早就没心气了。
不过，他心底还是为老田有些可惜，当初老田跟他和老谋子齐名，也是很有想法的人，没想到一张禁导令，就让他一蹶不振。
可惜啊！
“曹导，您对陈导的无极有什么看法？”
随着主持人的话，老陈调整了一下坐姿，认真起来。
台上的几个演员，一个个也不再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刘晔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台下曹阳的方向。
哪怕是香江正红的发紫的小谢和柏汁，也都调整了身体，不再是松松垮垮的样子，很认真的看向曹阳的方向。
就算是小日子和南棒的两个演员，哪怕在自己国内地位很高，此刻也都不约而同的坐直了，双手交叉放在下腹部。
曹阳想了想，开口说道：
“刚才田导说了视听，我就从艺术的角度说一下吧。
无极有着超前的美学，有着预演式的隐喻，影片以风筝象征生命的起伏与自由追求，探讨了渴望与命运等普世命题，艺术价值不在于飞得多高，而在于挣脱桎梏的勇气。
我想，这一点可能是陈导想表达给观众的意思。”
老陈此时的脸上早已满是笑容，他没想到，自己要表达的东西，刚才采访的那么多人都没看出来，曹阳这小子居然看出来了。
不愧是老师的关门弟子，这眼光果然厉害。
曹阳说完，忽然有点醒悟，自己说了这些云里雾里的东西，老陈肯定觉得自己懂他，但是，观众看不出来这些呀。
这电影把隐喻表现的太晦涩了，不要说观众了，怕是连很多业内人士都看不出来吧，到时候观众会不会连自己一起骂？
“我一直的观点是，艺术是大众的，不能表现的太隐晦。
而陈导的观点则是，希望观众能自己发现电影里隐晦的艺术，他就故意把艺术藏起来，我刚才费劲了脑细胞，才猜到了这一点，陈导莫怪我艺术眼光不行。”
“哈哈”
许多嘉宾，包括老陈和主持人都笑了起来。
曹阳说他艺术眼光不如老陈，老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