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天真。
哦,我不该用‘像’。
罗兰没搭理他。
“自克什亥离开后,审判庭就再也没像以前一样处事了”费南德斯有些感慨。
说实话,他还高兴的。
他想不到,有一天,伊妮德大人真的愿意改变。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肯定不是因为罗兰,对吧?
“那个克什亥,他还活着?”
“当然。”费南德斯说:“他领了一批认可他极端思想的执行官离开,成立了圣洁烈焰——就像他之前做的一样,任何与邪教有牵连的,必要全部受焚刑。”
“他是大罪,也是异端。是所有正派仪式者的敌人。”
“不过也正是如此,教会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他们需要审判庭对抗邪教,更要让审判庭对抗圣洁烈焰。”费南德斯眼中浮现讥色:“我们得感谢克什亥了。”
罗兰:“我今天真是听了不少秘密。”
“你呆久了就知道,其实,这并不是秘密。”
费南德斯说。
“在我加入时,审判庭就是这样了。”
“聪明人,待不上太久就申请调离;狂信恩者与圣焰的,则甘愿留在此地,为祂刀剑。”
“一些类似克什亥的执行官,得罪了什么人,或杀了谁。要么上了法庭,要么,变成罪犯,逃之夭夭,或某日死在什么地方。”
“所以,罗兰。”
“那一天,我让你上楼,也是想要看看”
“面对傲慢的脸,侮辱的嘴。”
费南德斯眸光灼灼:
“你会是我,还是克什亥。”
他是从二楼跳下来的崴脚猫猫人。
罗兰扫了眼火焰,眉尖微扬:“我不能做什么的,费南德斯。”
“你当然可以。”费南德斯越过罗兰,注视着墙壁上那枚闪闪发亮的十字,“你可以给凯特帕塞蒂点颜色看。我会给你求情,伊妮德大人也许也会帮你处理后续的麻烦。”
“甚至你可以杀了凯特帕塞蒂,杀了所有在场的仆人。如果你有能力,也可以杀了那个男爵:菲利普钱德森。”
“杀了所有对你不敬的。”
“这没什么。”
“但罗兰。”
“即便是邪教徒,也没法杀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