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细长的白鱼让她能在落地时无声。
更娇小的形状虽使它耐性不够,却多了灵巧。
笔直上撒了一层火焰的生命,泛着淡淡的金色。
她比马戏团里的那位能把自己折进盒里的姑娘还要柔软纤巧,而忽明忽暗的光线动起来,那不知所措的羞怯纯真中,竟混浊出一股足以污染童真的诱惑。
以舌根、牙齿和清泉央求男人的诱惑。
这是骨头缝里来的,天生就有的本能。
大脑告诉她,安静坐着。
本能告诉她,是时候了。
猫儿舔了舔唇,腰肢一拧,那白的还不等看个够就消失在桌面下。
她迅速曲起来,反倒向对面人一样捧起自己的脸。
“你要用它碰我吗?罗兰。”
翡翠色的宝石在眼眶里打着转,机灵轻盈的野猫可不会轻易被人捉个正着:“帮派里曾有姑娘谈这些她们说,这东西,许多男人都喜欢。”
‘这东西’是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
咯吱咯吱的木椅摇着,像她摇一个人的心弦。
想要试探玻璃杯是否坚固,绝不要一次又一次的砸它。
比如面前的这位血脉古怪、正处于旺盛年龄的男人,或者比如,她屁股下面的、早不经折腾的椅子。
——咔嚓。
反应迅速的姑娘也像猫一般灵巧敏锐,在木椅断裂之前就翻了肚子,四肢着地,险些让自己径直砸在坚硬的泥地上。
但咔嚓一声后。
那混浊咸腥的气味也骤然一清。
老木椅断成几节,像明思克洛伊的骨头。
罗兰想笑又不敢笑。
“明天就说是你弄坏的。”
萝丝嘟嘟囔囔,扯了扯大号衬衫,一脸不满。
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丝奇妙的感觉,却被这破烂椅子弄得再也找不着了。
“萝丝。”
罗兰忽然站起来,掉头要走。
“在家里等我。”
“罗兰?”
“我想到办法了。”他脚步不停,直接到门口摘下大衣披好,挂上斗篷,拎起手杖和帽子:“在家等我,大概半个小时——不要睡,知道吗?”
“哦”
“还有,你的衬衫扣。”
萝丝低头看了看。
领口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