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德温森可是拥有一枚秘术器官的仪式者
不,应该说:
大仪式太重要了。
圣焰的审判之剑能让一个一环立刻脱胎换骨。
遗憾的是,每条道路的大仪式都具有排他性。
实在可惜。
所以,罗兰答应了仙德尔。
他并不非要邀请哈莉妲成为有翼者,但总希望这落于深渊的朋友多少掌握些保护自己的力量。
“我不同意,你也会这么干的,是不是?”
“你会同意的。”
仙德尔舔了舔嘴角。
她有把握用嗓子说服罗兰——
坦白讲,仙德尔最近在罗兰身上发现了不少有趣的地方。
这是她在修道院的日子里无数次听说过的。
是那些‘不洁’的,需要‘忏悔’、‘净化’的女人无数次谈论过的。
比如。
她们说。
男人是强大的,危险的,粗鲁的,心里藏着野兽的。
但只要你找到‘钥匙’,他们也能是温柔的,呜咽的,流泪的,孩子般幼稚的,敞开心扉的,乖巧听话的。
仙德尔喜欢这样的反差。
并在自己的主人身上真切体会到了那股暴虐与阴沉紧绷之间摩擦出的炽热温度。
她恨不得整天都泡在他的滚水里,沐饮他的白血,然后,穿上裙子,在东区旋转裙摆,大声歌唱,让整座伦敦闻到她们快乐而亵渎的奇迹。
仙德尔希望有人能明白她心里的愿望。
可惜。
她还没找到好机会实现。
没准
罗兰也喜欢?
仙德尔双眸闪烁,哼着歌,快步穿过长廊。
安置哈莉妲的房间已经快要派不上用场了——当这件事结束,她就要离开审判庭。
不过现在,她还差一点点才算合格。
咚咚。
仙德尔敲了门。
却不等屋里的人出声邀请,径直推门而入。
吓得座椅上披着绒毯的姑娘打翻了茶杯,‘嗖’地站直!
“女、女女女女女士”
“叫我仙德尔。”仙德尔屈了下膝,反手关上门。
锃亮的小皮靴踏过地毯,来到哈莉妲面前
又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