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给这些凡人和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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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也会带来其他同样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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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不止是付出。
你和尖下巴学了不少,虽然还是很肤浅。
罗兰,相信我,即使没有这样的‘交易会’,这些流浪仪式者手中的知识,同样会慢慢流入冠神教派的裤兜里。
你认为断头俱乐部所谓的‘名额’,这苛刻又宽松的限制,究竟来自举办它的私人联盟,还是其他冠神教派?
罗兰皱了皱眉。
早有察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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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派在那叫什么?他们似乎在画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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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人的、无形的线。
问问你的朋友,他最懂这个词。
罗兰的确早有察觉。
就像审判庭的规矩,像圣十字的规矩。
你不能向外传递知识,但没有获取的限制。
各大教派不仅在仪式者和凡人之间画出了一条线,也在仪式者与仪式者之间切出了一条分裂彼此的断崖。
十分聪明的做法。
你瞧,仪式者和凡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除了从夜间世界获取了非凡的力量外,作为人类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
你们真是‘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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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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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你的出身和智慧没法让你看到更遥远的未来,罗兰。
但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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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个屁不同还不是妮娜小姐的记忆。
反正你没有。
罗兰还想还嘴,身后的人却回来了。
步子轻快的姑娘似乎放下了重担,恐怕眼皮底下都写满了快活。
“我们只谈了几句,你就自己跑了。”
她撩了撩卷发,脸上笑容不断。
“绅士从不打听女士们的所以,聊了什么?”
萝丝鼓了鼓腮,绿眼珠左右转了转,犹豫再三,还是往前踮踮脚:“罗莎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