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
‘这是大漩涡自己的主意,没有任何人参与。’
‘一句废话。’
‘登报,让我们的报社带头。不是有不少爱心泛滥的人要收养他们吗?公开赞扬,把话题引到领养和他国混乱上,找女人和士兵上去讲话。’
‘然后。’
‘斥责无视法律的船主与商人,让大漩涡的人自己清理屁股。我记得,投资人里有个小商人?’
‘没错,他的母亲和女儿棒极了。’
‘抓住他。就是他,为了钱私下勾连、贩卖、迫害了那些可怜的孩子——商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不是吗?我们要感谢审判庭。如果不是他们,我们还发现不了这肮脏血腥的混账事感谢他们。’
‘继续。’
‘安抚那些瑟瑟发抖的,你亲自派人。让他们站出来谴责,承诺他们,审判庭不会找他们麻烦。’
‘可真麻烦。’
‘蠢货!那些人才是最重要的!你亲自去!’
‘知道了。’
‘我会处理好所有事——前提是,你别再惹麻烦。我告诉过你,不要掺和诺提金灯的生意,我告诉过你,对吗?’
‘你不知道我赚了多少。’
‘那是大漩涡的钱口袋!你怎么不做墓地生意?怎么不砌个教堂,雇几个爱听人发牢骚的混混,每个周末收钱?’
‘知道了知道了!如果你多给我点生意,我就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审判庭他妈的我要派人打听打听,究竟是谁——’
‘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待在家里玩你那些买来的奴隶。我不想招惹那个疯女人。’
‘她敢不尊重我?’
‘她敢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塞进我的**里,闭上嘴!’
雪片一样的报纸在东西伦敦挂起一阵谴责风暴。
但凡有头有脸的男士或女士,纷纷着笔或雇人长篇大论,在报纸上谴责那些利用、虐待孩子为自己赚钱的无耻恶商。
这些人没有良心,没有道德,没有丝毫怜悯心。
他们受过教育,可那些文化的油墨在他们做成第一笔交易后,就被无耻的贪婪心吞的一干二净了。
男士们咬牙切齿,谈这些无耻且无知的,不仅祸害了帝国的未来,还开始插手他国的未来——这无疑是一种灭绝人性的做法,哪怕光听了这些血腥事迹,都要洗一下午的耳朵。
女士们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