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
此后。
只留那‘皇叔’便挡不得脚步。白莲教徒与章玉裁、图吉二人护着皇子免于刺杀,待大军攘进
这可是正统的皇室血脉。
“拼冯虎,你可知怎么‘拼’,去哪处‘拼’?”章玉裁眸光冷然:“若非烟膏,祭祀便不成。现今如何?发信至各地,斩人百万?圣上为人暗害,你至阿哥于何地?”
冯虎冷笑:“照你所言,就他娘等着?他一日不祭,我们就等一日;十日不祭,就等十日——入**的,他若百年都在,我倒要盼着后代争气了?”
皇子咳了两声,看着冯虎,眼里满是愤懑的哀求。
一个注定要完成的仪式,又有谁能阻止?
九环。
遍地都是染了烟膏的百姓。
怎么阻止?
靠刀,还是靠嘴?
男孩搀扶住章玉裁,按了按对方的肩膀。
转过来,从脖颈间提出一根翡翠项链。
项链下坠着个小玻璃瓶。
里面是一粒翠绿色的‘药丸’。
“愧章大人献宝”
小皇子将那坠子解开,玻璃瓶托于掌心。
“此物名唤‘长青仙人’,落地生根。”
翡翠般的豆子。
半年以前,章玉裁曾为圣皇献过两粒名唤‘长青’的种子——而正因这粒种子,才为后来的一切埋下了祸根
与解救之道。
果然。
我就觉着不对劲‘灾疫’九环的升环仪式可不需要献祭这么多的生灵
看来问题还在这东西上。
“长青仙人?”
罗兰喃喃。
“正是,”小皇子凝眸朗声:“其本体乃一仙树,种于二殿后园。另一则藏于父皇秘匣,此次大乱便”
被他偷带了出来。
“仙人”冯如松比罗兰要更明白‘仙人’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粒‘法宝’。
它是活的。
据小皇子说,他父亲短暂苏醒时曾告诉过他:那棵‘仙树’并不如人般拥有‘情感’与‘善恶’。在某种程度上,它能满足任何人的任何‘愿望’——只要能付出让对方‘感兴趣’的东西。
即代价。
而真正驱逐那秽教术士的法子,就在此物之中——倘若他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