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母都干了什么?诺提金灯——为了金币,作害可怜凡人的魔窟;鸦片酊——不被神灵准许的毒药”
一旁叫达伦的手下轻咳,提醒自己的大人,那‘神灵’目前是圣十字口中的‘伪神’。
“我不管祂是不是伪神,或被凡人虚构出来的什么东西——达伦,万物从自然中来,死后也将回归自然。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如人类般贪婪无耻难道比女人头发中虱子还要多的赋税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他用宽恕地眼神俯视佝偻的快要跪下的负责人,声音温和:“所以我们来了,先生。就像自然中有灾难之地,必有奇迹诞生。从今天开始,伦敦城的大漩涡由我,由兽牙,由维斯特维克说的算”
“我允许你们赚黑心钱,当然,你们也得允许自己的血肉腐烂在泥土里——公平,适者生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负责人不明白。
他只知道一件事。
风光无限,甚至能够面见陛下的某位曾经的‘药品’、如今的‘毒药’商人
马上会倒霉。
有时候,水上的波澜往往起始于水下蛟龙酣眠时的呼吸。
然而人只能看见水面上的纹理,认为鸭群犯了错。
正如今日人人喊打的约拉姆本伯特兰先生——他自己当然清楚,受这样的待遇,究竟是因为穷人们的口诛、买不起裤衩的评论家的笔伐,还是
他丢了全部财富,被排除在某些圈子之外,失去了来自圈子中的神威庇护。
他清楚是因为什么。
穷人的嘴巴和评论家的笔杆子没有枪托厉害,更不要说子弹。
“他怎么能骗我们?!”
在半年前的游行过后,这些因被蒙蔽而发怒的基石们再次开启了一轮自认为正义的游行——他们从四面八方来,走上大街,举着写满了‘不要毒药’或‘救救穷人’的旗帜,挥着它,从南北区而来,在东区汇合后,前往西区,前往政府大楼。
有意思的是。
比起此前伦敦城发生的‘帮派暴动’,今日的‘正义游行’并未受到过多的阻拦——巡街警腰别木棍,三两站在露天咖啡店的棚子下抱臂看着,偶尔喊上一声‘把你的孩子抱起来’,或‘注意你的脏手!’
他们的不作为给了游行市民们勇气。
就连一些在学校中任教的老师也举着布条,上面写:谁毒害了帝国的未来?
“鸦片酊在市面上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