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
很简单的逻辑——因为杀人手法不够坚决,所以不是为了杀他们;因为没有尽量避免杀人,所以犯人并不在意杀人,进而推导出犯人大概率已经做好了“成为杀人犯”的准备!
“署长,您的意思是犯人很可能不是村上丈,目标也不是毛利侦探?”源这时也反应过来,署长的意思。
按照白石的说法,犯人真正的目标,应该是某个名字带数字、或与数字有关,且认识毛利小五郎的人,前三位被袭击的,都只是为了陷害村上丈而搞出来的“烟幕弹”!
“很有可能,至少不要将大部分精力,全都放在村上丈身上对了,村上丈找到了吗?”白石多问了一句。
“没有,保护司的人也已经联系不上他,搜查一课那边已经去申请通缉令了。”源解释道。
虽说现在还没什么证据指向村上丈,但是他一个假释人员却失踪了、完全脱离法务省那边的监视,本身就是可以通缉的!
白石听到后,缓缓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如果凶手不是村上丈的话,那他现在”源这时也意识到白石在想什么——如果凶手真的另有其人,恐怕村上丈已经遭遇不测!
“没错,所以你来做个犯罪侧写试试。”白石有意指引道。
源的“绝对共情”,不仅仅能够用在“审讯讯问”方面,随着他与越来越多的犯人,在取调室“交锋”,他也越来越能够揣度犯人的心理,简直就是犯罪心理学圣体。
虽然源对犯罪心理学的理论学习没什么天赋,白石借给他的书,他也看不进去,但犯罪心理学还有一个大分支——犯罪侧写。
简单地说,也就是从已经掌握的信息,进行宏观的、并不严谨地推理,通过心理模型分析,“猜”出犯罪者的基本特征!
当然,因为这事儿实在太不严谨,普遍已经禁止出现在法律层面上——也就是说,不仅不能作为证据,而且明面上也不能以此为调查依据。
否则像是在米国,遇到暴力犯罪,一百次有九十九次,犯罪者要被侧写成黑人
故而只能作为警员私下里的一个调查依据,不仅不能做证据,也不能成为团体的搜查重点。
“犯人两次使用十字弩,从柯南的目击证词来看,也是普通男性身材,不在乎杀人,既然还在搞什么陷害、故布疑阵,看起来不像是‘不想活了’、‘我要一换一’的凶徒,但为了故布疑阵、毫不在意将其他人卷进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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