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抱回馈那颗渴望被表扬的心。
陈禹那时创业压力大,晚上雷打不动过来喝两杯,到后半程硬要拉着陆砚喝到昏沉。
陆砚不肯,奈何林晚声是个爱凑热闹的女人,结果就是三人一起‘躺’。
对此,‘小酒馆’的老板没有多大怨念,善后的颜朵自会处理。
而且第二天她总会说‘感觉自己不喝酒像是被三人算计了’类似的话语。
现在,这桌缺了个角,恐怕以后——
他不认为有人能补齐这一角,即使是将要回来的林晚声......也不能!
“砚哥,我和颜朵要结婚了。”
陆砚一愣,随即喜笑颜开。
“请帖呢?怎么还不给我。”
他伸手,用力的抓住空气,大有一副不给请帖就不来了的架势。
......
晚风卷走便利店塑料袋,陆砚盯着黑漆夜幕下依旧亮眼的‘零首付购房’海报。
黄浦江对岸的塔吊红光刺进瞳孔,照亮那年暴雨夜中、再不能倾诉衷肠的彼此。
人们是不是把夹杂着悲痛和不甘的心事连同灵魂,一并投向那本一无所有的幕布,才造就了此刻璀璨的星空呢?
“咳!”
声控灯像垂死病人般喘息着亮起。
这是他的房子,贷款买的房子。
曾经他住在出租房,林晚声用口红在镜子上画了个爱心,现在那抹红褪成锈色,旁边贴着‘水电费逾期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