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高科技算不到老木头的倔劲。”
老师傅偏过头看房梁,心情意外不差。
要是一开始没有那桶从天而降的糯米胶,是不是两人早该这般融洽了?
不知道,至少现在还不错。
“噔、噔!”
这几天她出现得比较勤快了。
顾南乔踩着落日余晖闯进来,高跟鞋尖踢开掉落的铜丝:“百年危房爱情故事大结局?输家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连暮色都往她身后退了半步——这个女人的明媚,天生就该站在光里。
小姐妹之间八卦还挺快。
“顾小姐往这儿一站,”陆砚指指天,“气象台都得把暴雨预警改成晴转彩虹。”
娱乐精神嘛,咱也不能差,何况说人家又不是开不起玩笑的。
就在陆砚冲‘乐子人’眉飞色舞的时候,清冷声音打破‘老友相见’的融洽气氛。
“陆先生准备什么时候表演?”她说。
陆砚和顾南乔均是一愣。
不是你来真的?
“比起碎大石,质检员大人您难道不更应该解释‘危房爱情故事’吗?”
形式不利我的时候就要转移试听和讨好式微笑...
不过...看表情,这小妞明显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大人,您的鞋带松了,要不小的这就给您系一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自然是没系上的。
最后表演环节是顾南乔拱的火。
陆砚清唱谭咏麟一生中最爱,手指在橡木桌沿敲出熟悉的节奏。
“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终于可等到一生中最爱谁介意你我这段情每每碰上了意外不清楚未来何曾愿意我心中所爱每天要孤单看海...”
某个高音突然劈了叉——
曾有人在录音棚教他换气的画面闪过脑海。
直到这首被重复几百遍的歌被唱失误,才意识到原来她的离开,已是那么久远的事实。
......
法餐厅的水晶吊灯应该为菜品提供了不少溢价空间。
盯着菜单上的‘安格斯西冷’,陆砚刀尖无意识地在餐巾划拉。
倒不是紧张或者吃不起,从唱完那首歌之后,他整个人就陷入‘缅怀’的氛围中。
当时怎么没有带她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