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面,心慌是本能。
就像第一次差点将糯米胶砸到她,就像第一次被她用厌恶眼神盯着手中香烟一样,只要看见她不开心,就会心慌。
是自己的错!
追上去!
“喂!”终于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向那瓶印有‘光明优倍’的鲜牛奶,“不是给我的吗,你好意思又拿回去啊。”
两只手捧着一只手。
不要走。
“给你,”松开手中瓶身,像甩走麻烦一样抽出手,“现在可以让我走了?”
“不行!”陆砚又拉住她的衣袖,“不是要做什么声学评估吗,还没开始呢。”
其实是想说‘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能不能别生气’。
“噔!”
车灯突然将两人周围照得很亮。
一辆奔驰mpv缓缓在小酒馆正门口停下。
他有预感,林晚声就在这辆车里,随即放开手。
“砚哥,在这干嘛呢!”
车窗降下来,陈禹探出一颗好奇脑袋。
“这不是怕你们找不到位置吗,专门在门口恭候大驾光临呢。”对陈禹嬉笑道,余光看见杨灵上了那辆taycan。
还是走了。
算了,大不了之后再跟她道个歉好了。
车门被陈禹拉开,他从车上下来然后伸手搀扶后面的颜朵。
都要结婚了还这么讲排头。
陆砚和她点头致意,两人相视一笑,颜朵眼里蒙着道不明的意味。
然后,下来的是一个初秋季节留中长发穿铆钉皮夹克的男人,他和陈禹一样在车门口侧身伸手,动作比陈禹更标准、更风度。
“那小子叫武恺,是个富二代,这些年一直跟在林晚声身边。”陈禹走到陆砚旁边点了根烟。
“跟我说干嘛,都是过去式了。”然后道,“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
“一周后吧,正好她回来也可以陪陪颜朵。”
“我是伴郎吗?”
“包的,你跑不掉。”
下一刻,修长白净的手搭在武恺手上,一只简约的浅色高跟鞋便稳稳踩在地上。
陆砚盯着两人紧紧相握的姿势,心尖一颤。
林晚声一袭无袖蕾丝连衣裙,裙身布满精致的花纹,呈现出细腻的镂空质感,裸露的肩膀以及纤细的腰肢,自带万种